“不行,一個孩就帶著一個獸人護衛就敢直接在荒野上行走肯定不見得,與其賭他們無能,我寧願相信他們是有依仗的人,再現在也不是約定的時間,我們根本沒有必要冒險對他們下手的。”平君依舊搖頭反對道。
“但我們可以用藥啊!有沒必要親自上。”眼看著青年不同意,老者當即急切的道:“雖然時間是還沒到,但我們到現在也沒有準備好,如果時間到了還沒有的話,那時候怎麼辦!”
“你要知道現在還能在荒野上生存下來的棄民九成九都是已經和那些東西搭上了關係的,我們這兩年已經很少還內抓到人了。”
“這。”聽到老者的話,想起了寨子裏的困難,平君一時也有些猶豫起來了。
同時看到青年真正的猶豫之後,老者當即乘熱打鐵的道:“而且你別忘了,寨子裏現在已經沒有多少老人和殘廢了。”
“我們這些老家夥和廢物也定不了幾次,到時候你是要犧牲青壯還是婦孺和幼兒。”
“不用了,我知道了。”聽到老者最後的質問,青年下定決心的道:“就按你的意思辦。”
“不過晚上不合適,他們肯定會警惕的,明吧!明給他們送行的時候請他們吃頓早飯,趁機下藥。”
“好,你能想明白就好,我這就去讓人準備。”聽到青年答應下來,老者當即大喜的道。
完,老者當即腿腳利索的轉身朝外走去。
“唉!”看著離開的老者,自稱平君的青年歎了口氣的道:“為了大家隻好對不起你們了。”
隻是無論是離開的老者還是顧自歎息的青年都沒有發現窗外的一隻漆黑的的烏鴉。
“果然是有問題的?”宇智波鼬一邊展翅飛翔著一邊心中回想著剛剛那兩人的對話。
“不過這個寨子好像還另外有隱情存在,那個什麼約定是要犧牲活人嗎?”
“而且這個寨子也是依靠某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才存活下來的嗎?也許可以從他們口中得到一些荒野上的情報。”
十幾分鍾後,再次變回意誌飛蟲不動身色的潛回一開始的休息室後,宇智波鼬先是在房間內隱蔽的設下了一張隔音的結印,而後才叫醒了呼呼大睡的油女誌尊。
“嗯,嗯,什麼事啊!鴉鴉?”睡夢中被叫醒的油女誌尊翻了翻眼皮的道。
也許是知道自己拿他沒辦法,宇智波鼬對油女誌尊這個稱呼已經快要做到麵不改色的無視之了,當然他現在的臉上也看不出什麼臉色變化。
“我發現了一些情況,你得有些準備。”宇智波鼬冷冷的道。
“啊!”打了個哈欠的油女誌尊睜開雙眼,半坐起來道:“你晚上出去探查了,發現了什麼?”
“他們…….就是這樣,你怎麼看?”隨後宇智波鼬就將自己今晚偷聽到所有情報全部都告訴了油女誌尊。
“這麼,他們是打算第二早上請我們吃飯的時候,對我們下藥咯。”聽完後的油女誌尊道。
“是的。”
“那你覺得這個寨子裏有沒有隱藏下什麼危險?”油女誌尊詢問道。
“不,寨子裏的人都隻是普通人罷了,別是我了,就算是你隻要沒有落入陷阱,他們也奈何不了你的。”宇智波鼬搖頭道。
“我們要擔心的是他們背後的未知存在,能讓這個近百人的寨子在荒野上生存下來,其所擁有的力量也絕對是不容忽視的。”
“這樣啊!”
“那我們就留下見識一下對方好了。”
“明如果你解決不了的話,就回去找鐵惡求援吧!”油女誌尊想了想道。
“好。”看到油女誌尊已經下了決定,清楚的知道他身上又封印守護著,短時間內不會有生命危險的宇智波鼬也沒有反駁。
.一夜無話。
翌日清晨,太陽剛剛躍出地平線沒多久,宇智波鼬就叫醒了油女誌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