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吳名向無苦大師講述了關於黎至高父子的事情,無苦大師的眼中露出詫異之色。這國外的詛咒之術,他也沒見識過。
“對了大師,你來香港要參加佛會?”
“沒錯,接到香港的幾位大師邀請,參加佛會。這次來,打算帶吳小友你一同前去。”
吳名有些愣住了,隨後說道:“大師,這佛會,我一個道門中人去,合適麼。”
“阿彌陀佛,吳小友怎麼這個時候卻又看不透了呢。”無苦大師說完沒有多言,而是看著窗外。
吳名想了想,好像並無不可,他一直認為佛道也是道,是大道。比起他領悟的一些力量之道等等要高出不少。
到達了小區之中,吳名領著無苦大師向樓上走去。黎至高父子跟在身後。這現在可是他們的救命稻草,他們必須要牢牢抓住。
“大師,就是這二人了。他們身上黑氣纏繞,我分析是中了詛咒。不過這詛咒之力太過強大,我根本壓製不住。”吳名指了指身後的黎至高父子說道。
無苦大師隻是微微的掃了對方幾眼,就立刻看出了不對勁。雙手向著黎至高的臉上摸去。
隻見無苦大師手中金光泛起,纏繞在黎至高身上的黑氣瞬間開始翻湧了起來。金光和黑氣相持不下,不過黑氣似乎被壓下去了幾分。
撤回了手,無苦大師搖了搖頭說道:“這詛咒之力,就算暫時壓製也維持不了多久。想要徹底解決,麻煩多多啊。”
“大師,大師你救救我們吧。隻要能救了我兒,我願意給大師做牛做馬。”黎會長連忙跪在了地上,哀求著無苦大師。
“施主快快起來,誒,我剛剛試了一下。以老衲如今的佛力,卻是隻能壓製一絲,這施展詛咒之人,怕是遠遠勝出於我啊。”無苦大師搖了搖頭,就在剛剛的僵持下,雖然看似他壓製了一絲詛咒之力,但是他可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才做到如此。
吳名有些無奈,隨後開口說道:“大師,那這詛咒之力爆發的話,到底回事什麼樣?”
“阿彌陀佛,老衲剛剛接觸到那詛咒之力,隻覺得陰邪無比。所幸佛法無比,對這些邪祟的力量最為克製,這才壓製了一絲。若是這詛咒之力爆發的話,應該是全身潰爛而亡!”
無苦大師這話一出來,可是把黎至高父子二人嚇了一跳。全身潰爛而亡,還不如直接殺了他們來的痛快。
“大師,真的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吳名有些不甘心,這詛咒之力雖然強大,但是吳名不相信沒有辦法可以解決他。
“是啊,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吧!”黎至高此時的內心早已崩潰,結結巴巴的說著,似乎感覺死亡向著自己招手。
無苦大師提了下袖子,坐在了椅子上說道:“辦法有,不過老衲卻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
“大師,你說,隻要有一點希望。我們都不會放棄。”黎會長發現事情還有一絲轉機,連忙向著對方說道。
“誒,就算用了此法,你父子二人終究會有一人死去。且為了壓製這詛咒之力,日後要隨我回寺中念經誦佛,以佛法來壓製這詛咒。”
聽完無苦大師的話,父子二人對視了一眼,隨後黎會長連忙說道:“大師,我願意替我兒死。不過,我黎家豈不是絕後了嘛?”
黎會長現在一心隻想保住自己的兒子,就算現在死,能夠保住自己兒子,保住他黎家血脈,他都認為值得。
“沒錯,卻是如此。這詛咒就連我都祛除不了。我隻能將詛咒的力量轉接到一人身上,讓這詛咒重新開始萌芽。不過沒有佛力的壓製,怕是用不了多久還是會爆發出來。”
“那我兒在這之前可以傳宗接代麼?”黎會長顯然不願意自家香火斷絕。想要在他走之前,看到兒子傳宗接代。
“阿彌陀佛,想必施主也知曉。這詛咒原本是在施主身上,不過作為嫡係血脈的令公子自然逃不過這詛咒。就算令公子延續了香火,也是逃不過詛咒。”
聽完無苦大師所言,黎會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聲的哀嚎,“天要亡我黎家,天要亡我啊!”
黎至高沒想到,自己瀟灑了二十多年的人生,似乎也要走到了盡頭。盡管他十分不願意當和尚,但是為了活命,似乎已經有些接受了這個現實。
“大師,我想好了。請大師幫我安排吧,我現在立下遺囑,死後我的財產全部捐贈給大師的寺廟,為我兒多積功德!”黎會長似乎做出了決定,一臉決然的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