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樸元慧一聲嚶嚀響起,緩緩的睜開了眼睛。她當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羞紅著捂住了臉。
吳名也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怎麼辦,你要負責啊!”
吳名有些愣住了,反應過來之後連忙說道:“負責,當然負責。”
兩人連忙穿起了衣服,此時黑色群已經退去。山穀再次恢複了寧靜。
吳名在山穀中走動著,這山穀可以說是個蛇窟了。而且都是些思想肮髒的蛇類。不過吳名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該謝謝這些蛇。
這山穀下麵也就籃球場大小。很快吳名就走了一圈。但是一無所獲。這好像就是個簡單的山穀一般。
“名,你快來看這裏。”樸元慧發出了聲音,吳名連忙向著對方的方向看去。
“這是什麼?是字麼?”
看著穀內牆壁上,吳名發現上麵似乎是有著什麼文字一般的東西。看了半天,又一點都沒看懂。
“這好像不是字,是個蟲子。”
樸元慧用手摸著石壁上凹凸出來的地方。她感覺這些東西不是文字。而是雕刻出的蟲子一般。
吳名仔細觀察著,發現真如樸元慧所說。這些東西還真的像什麼昆蟲一般。
用手用力的拍打著那石壁。直接石壁上凸出的部分瞬間掉了下來。
竟然真的是蟲子,吳名用手撿起了一看拿來查看了一番。發現裏麵竟然真的是一隻蟲子。
不過這蟲子長的十分的怪異。
黑色的外殼,細長的身體。如蜈蚣一般的長著很多的手足,然而頭部有著兩個如瞎子一般的爪子。
“這是什麼鬼玩意?”吳名心中想道,這蟲子好像還沒死。被自己一掌拍的身體有些裂開,流出了濃濃的黑色液體。
吳名隻覺得手掌有點疼痛,向著手掌看去。隻見上的皮全都脫了一層。
“這蟲子有毒,千萬別碰。”吳名忍著手上的疼痛,這蟲子體內的液體竟然是有腐蝕性的。
突然,一陣樂聲的響起。吳名向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隻見頭頂的黑光中浮現出了一副畫麵。一道聲音從吳名耳邊響起。
“年輕人,歡迎你來到我的世界。現在來看看我的故事吧。”
黑光閃動,漸漸的變了模樣。
“眾將官!堵住穀口!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隻見一老頭站在台上大聲的笑著,好像是個唱戲的。拿著刀在台子上走動著。
後來又出現了幾個年輕的戲子,吳名不懂戲,不知道他們唱的什麼。
吳名看的懵懵懂懂的,直接那老頭倒在了台上,生死不明。
“你是誰?裝神弄鬼的做什麼!?”吳名大喝一聲,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四周。
“嗬嗬,小家夥,聽我慢慢跟你說吧。我叫洪豆,出生於1886年,是一個唱戲的。我師承徽戲一脈,那個年代的徽戲有兩種,一種是給活人看的,一種是給死人看的。叫做冥戲。”
對方的聲音緩緩傳來,吳名有些不解。對方到底想幹什麼。
“怎麼,你給死人唱戲。為什麼要給我看?”
對方發出了笑聲,隨後說道:“年輕人就是著急,聽我慢慢跟你說吧。徽戲是京劇的前身,京劇講究“唱”,“念”,“做”,“打”。我這一脈唱則是為了留住鬼魂,念是為了化解鬼魂的戾氣,做則是嚇唬對方,勸其早日投胎。打則是打那些惡鬼,不願離去之鬼。不過為了生計,我這一脈還是經常打著唱戲的幌子來賺取些生活費。你懂了嗎?”
吳名聽了對方的話,有些不解,這戲派是什麼玩意?自己怎麼不知道?
還沒等吳名反應過來。對方的聲音再次傳來:“我的師傅告訴我,徽戲的祖師是個道士。因為心太善,見不得鬼物被打得魂飛魄散。所以當時的他自創流派,他稱之為“戲派”。主張渡鬼,說起來和佛家的思想有些一樣。而主張打鬼,滅鬼的如茅山,嶗山派等被他稱為了“法派”。祖師行走江湖,以一出出戲來感化鬼物。起初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隻是與弟子表演著一段小故事。不過隨著時代的變革,充滿智慧的人們將他變成了一種形式擺在了舞台之上。”
吳名越聽越是糊塗了。這家夥到底想要幹嘛?這東西都是他聞所未聞的東西。
“那你怎麼會在這裏?你到底打什麼主意?”
“年輕人,我現在被迫囚禁在這裏。我隻希望,你能救我出去。”
“怎麼救?我為什麼要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