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那個綁腿不準脫下來,哪怕是晚上睡覺你也給我綁著睡,你想死麼?嗯?”教官突然對著一個躺在地上的白人少年狠狠的說道!
那個白人少年聞言立馬把甩在一旁的綁腿飛快的又綁上自己的腿,動作極其之快,也不顧有沒有綁好。
看來(經過)前幾次流血的立威,教官的威嚴這幫少年已經沒人敢觸犯了。
至少現在沒人敢。
聽聞到教官訓斥那個白人少年的話,不少解開綁腿了的少年或者剛鬆開綁腿的少年立馬全部偷偷的又將綁腿綁回去,動作一個個都十分輕微,生怕被教官注意到自己。
教官眼角瞟了瞟,看到這個局麵十分滿意。嘴角不經意的翹了一下。
“嘿,收拾你們幾個沒見過世麵的小鬼還不是手到擒來,回頭一點要教出個不出的苗子給死老頭子看看,省的他天天就知道說我這邊沒一個好身手的,那是前幾批質量差,能怪我麼?哼,死老頭子就是看我不順眼。這回這批似乎還不錯,也該我翻翻身了,免得托克那家夥每回在我麵前晃蕩都是一副囂張欠揍的熊貓臉。”教官心中暗暗嘀咕道。
“好了,你們這幫小子全部跟我站起來,就跑了這麼點路就趴下啦?你們這是丟我“灰熊”裏爾的臉”教官朝地上躺著的人嚷到。還順便一腳揣上了一個人的屁股。直揣的那人蹦出去老遠揉自己屁股。
他說什麼“灰熊”?這是他的外號?張允看了看教官,教官一身背心的雖然身上結實,但是肌肉(根本)連邊上的警衛都不如,或者說,看上去跟有的黑人警衛比,完全相是一個小塊頭。
“怎麼看也跟“灰熊”這個拉風的外號不沾邊啊,跟邊上的人比身材叫“浣熊”或許還比較貼切點”張允嘴角抽搐了下,心中嘀咕道。
不過嘀咕歸嘀咕,張允可一點不敢小看這外號叫“灰熊”的教官,先前他擊斃棕色皮膚少年那幹淨利落的身手張允可還是記憶猶新。每每想起總忍不住心中一寒。
“或許換做是我上恐怕也會被輕易的解決掉吧!”張允心中想到。
“小子們,都站好了,說了剛剛隻不過是熱身而已,你們想要在這裏活下去,就乖乖的聽我的指令訓練”那外號名叫“灰熊”的教官又大聲叫嚷著。
“或許著嗓子和囂張的傻叫才是他外號的來源也說不定”張允心中又嘀咕著加了這麼一句評論。
“現在兩個人一組,每個人50個俯臥撐一組,一個人坐俯臥撐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坐在他背上,這樣交替著來,先沒人坐個五組玩玩再說,現在開始。”灰熊教官又用他的特色嗓音叫喚到。
“砰砰……砰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槍聲響起。
那是教官舉著槍向天空掃射。配合著他先前的血腥行為,再加上現在他舉槍射擊的囂張場麵,眾位少年倒是動作利索,立馬從地上彈起來。
“嗨,說你呢,那個臭小子你傻愣愣的幹什麼呢,是不是沒人陪你一組做啊?”教官向一個動作慢了的白人少年走去。
那白人少年身軀明顯有點發抖的趨勢,聽到教官盯著他說話,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身軀慢慢的顫抖起來,都不敢回話。
教官慢慢的走到那白人少年身邊,突然嚴肅的表情,居然笑了一下。
雖然看起來笑的那麼——奸詐。
教官越是笑,那白人少年心中越是發寒,唯唯諾諾的站在那望著教官也不敢說話。
“嘿嘿,別怕,別怕,我雖然叫“灰熊”但是我又不會吃了了,放心我對孩子還是很有愛心的。”教官拍了拍白人少年的背笑著說道。
愛心?眾人心裏齊齊一陣惡寒,恐怕是殺人不眨眼比較適合吧。眾位少年心中戰栗的想到。
“看你像是沒有人跟你搭檔著做,那麼”教官環視了一下四周。
“來,你來,陪著這孩子做做玩玩。”教官突然指著一名身材魁梧的黑人警衛說道。
“怎麼樣?我還是很體貼的吧?以後找不到搭檔或者有什麼困難盡管跟我說,我一定會幫你想辦法的,好了就這樣,開始吧,哈哈”教官大笑著走開,留下那個呆滯了的白人少年,望著向他走來了魁梧黑人警衛。
“怎麼,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看我幹什麼?還不動麼?也想要我幫你們找幾個搭檔聯係才滿意?”教官偏過頭望著邊上的眾人說道。
眾人一陣哆嗦馬上找身邊的人開始賣力的做著俯臥撐,開玩笑,那個魁梧的黑人警衛的體重看那樣子也輕不到哪裏去,相比之下當然還是找同齡人做比較好,畢竟一個人坐在你背上然後你做俯臥撐可不輕鬆。誰也不會想再早個重的來增加自己的負擔。
“嗨,我們倆一組吧”這時候張允身邊得斯科菲爾德對著張允說道。
“放心,我可不是特別胖。”斯科菲爾德笑道。
“行,我們一組,來快點開始吧,我先來,免得等下那個教官看到了又找我們麻煩。”張允笑著說道,說著就趴下來讓斯科菲爾德坐在自己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