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去,饒雪不會跟她生氣。”紀如芊真幫她說話,都知道紫桐是衝動的人,大家對她的行為有無盡的包容。
“你們怎麼知道,饒雪不想當寡婦。”韓清葶平靜的話語,令紀如芊和覃紫桐同時一愣,看著她半天沒說出話。
是啊,饒雪的想法沒人猜的出。
見倆人都不說話了,韓清葶又說道:“不過,紫桐去看看饒雪是可以的,順便無意提醒一下,讓饒雪有個心理準備也好。”
不過她想,紫桐去說,無意提醒最後肯定會變成必須得說。
紀如芊一想,覺得可行,於是點了點頭,就這樣,覃紫桐獲得了去看饒雪的機會。
饒雪是被人喊醒的,以為是翠兒叫她起床吃飯,她睜開朦朧的眼眸,坐起身,看清楚眼前的人,饒雪一頓,抬手揉了揉眼睛,沒錯,是紫桐。
“你怎麼來了?”饒雪問。
“饒雪,我好想你。”覃紫桐一把抱住饒雪,小嘴歡快的說過不停。
“行了。”饒雪打斷覃紫桐的話,推開她,起身去架子上的水盆邊洗了把臉,用布巾擦幹了水,走回榻邊,看著覃紫桐又問:“來找我什麼事?”
“如芊說,帝都最近有大事件,叫你小心。”覃紫桐直接說道,她從來不是會拐彎抹角的人,有什麼,說什麼。
饒雪一愣,看了看四周,說道:“走,陪我去院子裏走走。”
“怎麼了?”覃紫桐茫然。
“別問,走吧。”饒雪說著要往外走,覃紫桐順手抄起饒雪放在榻上的披風,給饒雪披上,才隨著饒雪出門。
兩人來到院子裏,雪花依然飄著,饒雪下意識的攏了攏披風,對覃紫桐輕聲說道:“側一下盯梢。”
聽了饒雪的話,覃紫桐現在才明白饒雪讓出來的原因,她是怕隔牆有耳,在屋子裏不容易發現,但是在外麵,她能發現靠近的人。
覃紫桐認真的聽了一下,加了內力,院子外的動靜她都能聽的清楚,搖了搖頭。“沒有。”
“嗯。”饒雪也點了點頭,走到已經掉光了葉子的樹下,眸光看著光禿禿的樹,饒雪問:“如芊有說什麼大事件嗎?”
如芊的消息是最可靠的,一說一個準。
“沒有說清楚,隻是叫我來提醒你小心。”覃紫桐回答,隨著饒雪的目光看向樹,納悶了,葉子都沒了,有什麼好看的。
“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能有什麼事波及得到我。”饒雪不在意的說,如芊的提醒不會沒道理,但她想不出什麼事能和自己有關,而且,她早就不再以輕煙的身份去尋歡樓了,有事都會用鷹傳信。
“有。”覃紫桐鑄錠的說。
饒雪目光轉向她,挑眉問:“什麼事?”
語氣這麼鑄錠,可不像紫桐的作風。
覃紫桐說:“你夫君的事。”
“那更和我們關係了。”
“他是你夫君。”
“出了帝都他就不是。”
“不帶這麼利用人的。”覃紫桐為赫濂騰叫屈。
饒雪睇了覃紫桐一眼,說道:“好了,沒事你就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