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栩開始有所動作,不再是兩年來的頹勢時,暮色‘狐’的手腕再次回到了當年在京都與眾世家角力的強橫,廖秀等人要做的與能做的就是聽從。
港城漸漸入春,久違的陽光開始有了溫度,早晚溫差還是比較大,但中午時分沐浴在陽光中能讓人感覺到了溫暖。
褪去了厚重的羽絨服,換上了輕便單薄更顯身材的單衣,無論男女,春天,讓人賞心悅目的季節。
柳栩在港大擁有許老校長給予的特權,即使是在開學典禮那天都是沒有到校報道,將暮色的一些瑣碎事情聽取以及整頓完畢,柳栩再次百無聊賴的漫無目的的行走在港城每個角落中。
第三個年頭了,琪琪的忌日也快到了,男子在港城中每一寸土地尋找或許她曾走過的印記,即使當年她還是一個小女孩。
午時的陽光有些刺眼,柳栩的眼睛不由眯了眯,港東區河灣碼頭的河水與陽光交合,河提上的男子靜靜看著麵前的風平浪靜。
“廖秀這段時間也是急了,當時你在清陽灣的遭遇你和她雖然都是沒有多提及,但是廖秀認為都是她的過失導致的,我看到她有白發了。”
與柳栩走在河提上的是一名帶著金絲眼鏡的儒雅男子,薛凉作為暮色的軍師人物,一直都是冷眼看著這段時間暮色內部的整頓。
柳栩沒有看向始終帶著微笑,極少表露太多情緒的的儒雅男子,就是這般走在河提上,他在聽,聽著對方想告訴自己的東西。
“其實這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不算少,先是你在年前在清陽灣受襲,到廖秀整頓內部,再有京都諸豪門春節被惡心,最後京都姬家向柳家提出聯姻,柳栩,你覺得這是否有什麼聯係。”薛凉並肩柳栩緩緩走著,當年兩人喜歡這般閑走,現在已經物是人非。
“有什麼聯係,薛叔你怎麼看?”柳栩開口問道。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確實很多,實則柳栩知道的不止薛凉提及的這四件事情,春節期間他一直在看在聽,如之前在暮色總部聽取廖秀做的報告,也如去年見一些外省過來的人!
薛凉整理了一下用詞,停頓了一下才是說道:“兩年來那邊都是小打小鬧,突然在這斷時間內發動攻勢接踵而來,是否...”
“是否是有人在刻意為之?”
柳栩接上了薛凉未說完的話,臉上似乎露出了一種意味難明的笑容,即使薛凉都不明白柳栩此時是在笑還是保持著以往的淡漠。
頭頂的陽光維持著它原有的溫暖,不過微風拂過水麵帶著點涼意而來,總不免使得這陽光的溫度會涼上許多,同時夾雜著的些許腥味談不上讓人難受,隻是若能保持清新總是最好的。
“不管是不是有人在主導這一連串事件,我該做的我都會做,我不想做的我也懶得做,都別催,我不急。”柳栩嘴角上揚,默然一笑如這溫暖中帶著淡淡涼意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