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司令,他公然毆打國家幹部,你看怎麼處理。”張天華指了指方天,對著福壽華說道。
福壽華則是有些厭惡地看了看張天華,他知道方天不會無緣無故的出手,定是這張天華狗仗人勢,想去欺負方天,結果踢到鐵板了,福壽華淡淡地說道:“具體情況我會調查的,就別在這裏了,該回去的都回去吧。”
“福司令,你這是在推脫,你這是在縱容違法亂紀的行為,你這是對國家法律的褻瀆。”張天華狠狠說道,他知道福壽華這是在打太極,自己如若不強硬一點,那這虧就白吃了,顯然自己不是那種白吃虧的人。
瞬間福壽華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這個張天華仗著王師令,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裏,,還上綱上線,誰給他的狗膽敢這樣和他說話,要知道就是和平時期,福壽華也是將軍級別,少將軍銜,這個張天華不過是個副廳級幹部罷了,兩人的級別上就差了老遠。
這張天華現在敢在這裏如此耀武揚威無非是仗著王師令罷了,不然他算個什麼東西。
“放肆,”福壽華怒了,“我怎麼做還輪不到你來指點,別以為有王師令我就真拿你沒辦法,你以為你是什麼?”福壽華很是惱怒。
張天華一下慫了,他知道他的依仗無非是王師令,如果福壽華真的不管不顧對付自己,那自己真沒辦法,畢竟他才是這裏的總司令,掌管兵權,好漢不吃眼前虧,等以後見到了王師,再來算這筆賬。
張天華訕訕一笑,“福司令的話我自然是相信,既然福司令都這樣說了,那我自然是靜待福司令的消息了,”說完張天華帶著那人灰溜溜的離開了。
方天不屑地冷冷一笑,這種小角色方天並沒有放在心上。
等到張天華走了之後,福壽華對著方天說道:“軍營外圍的包圍已經退去,我們是時候該進行下一步計劃了,幾位參謀已經在作戰研討室了,你跟我來吧。”
方天點了點頭,便跟著福壽華離去了。
作戰參謀室裏,幾位軍隊的領導級別人物早已等候在這裏了,福壽華領著方天直接走了進來,由於昨晚的慶功宴上,大家也都互相認識過了,也就不再多說,他們也都清楚這次任務必須要借助方天那恐怖的實力才行。
“我們下一步首先是要奪取市區南部的一個大型物資儲存倉庫,因為這次被圍困,我們的物資資源已經相當的緊張了。”福壽華首先說道。“接下來便是學校,那裏是人群最聚集的地方,同時也是因為方天的原因,這是我當初答應他的一個條件,你們看如何。”
眾人都沒什麼異議,首先奪取物資肯定是第一步,沒有物資便無法立足,第二步去學校於情於理都是說得過去的,學校人口聚集度最高,放在首位也是合乎情理,並且他們也見識到方天的實力,要借助他的力量,這一點也是必要的。
“如果那裏保存完好的話,接下來我們全城搜救計劃的物資,就全靠那裏呢,但是根據前方的偵查消息,從這裏到南部倉庫,會途徑一座大型倉儲超市,但是那裏已經完全被蟲子所包圍,距離這裏大概10多公裏,應該是昨天撤退的蟲子形成的包圍圈。”福壽華繼續說道。
方天皺了皺眉頭,如果真是這樣那情況很棘手啊,他明白昨天之所以能退蟲潮,完全不是因為自己將它們打退的,而是它們自己撤退的,如果再次遇上,方天可不能保證它們會再次撤退,不過倒是軍方這情報工作做得挺好的,這麼快就有前方訊息了。
福壽華看了看方天,說道:“或許這次又要借助到你的力量了。”
方天搖了搖頭說道:“福司令,上次退去蟲潮其實是包含一定的運氣成分,這次的話如果正麵衝擊真的我不能保證能夠像之前那樣,選擇正麵衝擊太過冒險了,一旦失敗那損失太大了,我希望福司令能夠慎重考慮下。”
“哈哈,笑話,不敢就不敢,你不過是一個欺世盜名之輩,我就不信之前憑你能夠打退哪個蟲潮,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這時候一個有些讓人厭惡的聲音響起了,一個年輕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這個年輕人看上去甚至比方天還要年輕許多,一臉的傲氣,仿佛對任何人都充滿了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