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暗殺(1 / 1)

澤城!天壇!

一個擁有濃厚宗教色彩的地方,西漠閣和當地各族一般的祭祖,祭天等活動都在此舉行,天壇坐落澤城中心,用地百畝,以金字塔形狀層層加高,最高處距離地麵千餘米,成正四方狀,邊兩米,中間設有一燭台,原本放著一顆夜明珠,作為引標,但在戰亂之時被人趁機掠走,自地麵五百米後,遍隻剩下一路向上的天梯,而五百米之下是曆史上各名門貴族的祭祀之處,有神廟,有祖廟;還有刻著整個大陸的曆史的鑒天壁,皇庭曆史也隻是鑒天壁的一小部分而已,鑒天壁由曆代的最強的國家的司儀所寫,並且由各國最受敬仰的八十一人監督,共同完成,沒三十年一撰寫。

任竹雨和蕭方來到天壇,由於剛來之時,遭遇突變,沒來得及觀看這一曆史巨作,又因為天壇周圍如今因秋雨時節而雨霧菲菲,不能視其全貌。如今來到天壇腳下,仰望天壇不由讚歎。

“我幽穀寒月崖雖說懸而冷月,但與這天壇相比,卻是少了幾分宏偉啊!六弟,我們速速奔上。”話語一落,蕭方答應一聲,兩人身子已向天壇頂部出發,身如離弦之箭,在夕陽的餘暉下,一紫一藍兩道身影穿梭在天壇之中。

來到天壇半腰五百米出處,兩人向上望去,近乎筆直的天梯讓人心裏發涼,不過在幽穀內門弟子的他們眼裏,這裏隻是比寒月崖大那麼一點而已,從小就在寒月崖下訓練的他們早已習以為常,話不多說,二人深吸一口起,內力稍提,凝力腳尖,踩著天梯飛速的向上而去,在這上麵多停留一秒就多一分危險,因為這五百多米對於澤城來說一覽無餘。

而此時樂坊之內,謎琴公子看著天梯上的兩道身影,微微的笑了笑,“看盡天下英豪,盡出吾輩。”

而傍邊站立的赫然便是身穿紫衣的‘暗水’黑影和與西門野對戰的黑衣人,黑影看著兩道身影幽幽說道:“心高氣盛,還望公子引以為戒。”聲音低而滄桑,給人一種不可抗拒的教導感。

但見謎琴公子眉頭一凜:“師傅是過來人,謹遵師父教誨。”說完便走出樂坊向西漠閣走去。

“哎,該換我裝死了,無趣。”黑衣人怨聲到。

而黑影卻緊緊盯著已接近天壇頂部的兩人,疏忽,一道紫影在原地慢慢消逝。眨眼間黑影便到了天壇半腰上。

而任竹雨和蕭方二人剛剛來到頂部,蕭方在燭台上做了機關,敲掉了一小塊石頭,放入暗器,離子劍,隻要有人上來,蕭方便可在另一側引動離子劍,擊中目標,離子劍之所以為離子劍,是因為一旦它刺入人的皮膚,便會引動劍裏麵的機關,而形成複雜的倒刺,並且劍裏麵藏有幽穀的異蟲,長期休眠,遇血而活,寢人腦識,卻不要人性命,但時間一久此人便會變為癡呆。

天壇半腰上,黑影看了看上方的天空,眼神一淩,身影竟是快到眼睛來不及撲捉,任竹雨和蕭方察覺一麵有氣流微恙,急忙閃身懸掛到對麵一側的天梯之上,剛穩住身形,黑影便飛身而至,不由使得二人驚出一身冷汗,來人的速度竟是如此之快,緩了緩心神,任竹雨繞道黑影來時的那麵。

不一會兒,天上一隻獵鷹飛過,長嘯一聲,任竹雨趁機飛身上來,劍指黑影,黑影不由心想一掌擊向任竹雨,而就在此時,蕭方飛身上來瞬間引動離子劍,此時黑影正背對著燭台,僅有幾寸,根本防不勝防。暗箭入體,攻向任竹雨的手掌頓了一步,可掌勁卻是不減分毫,隻見任竹雨長劍挑開黑影左肩一道傷口,而自己卻是被一掌擊下天壇,蕭方顧不得黑影死活,飛身抓住任竹雨,卻發現任竹雨竟然被一掌擊昏,二人身體在不斷地下落,眼看就要摔死在五百米的天壇半腰上,一隻獵鷹長嘯一聲,撲麵而來,蕭方一手抓住任竹雨,一手飛速抓住獵鷹的腿,獵鷹向下墜了一下,也不掙脫,帶著二人向西而去。

天壇頂上,黑影身中離子劍,異蟲順著腰部向上直奔大腦,察覺異狀,黑影急忙運功驅逐,卻始終不能把異蟲趕出體外,隻好把異蟲封鎖在自己的小拇指內,鎖住筋脈,然後才假裝從天壇摔落,此時正好被掛在獵鷹腳下的蕭方看到,蕭方心中放下了一塊石頭。

黑影找來替身從天壇上摔死,西門野也配合著謎琴公子把西漠閣奪了下來,黑衣人也‘死’在了西門野的手下,這一切就在夕陽西下的幾刻鍾內便完成了,身在澤城的人不由得覺得像是過來一年似的,而對於西漠閣的弟子來說,更像是過了一生,曾經所向披靡的閣主,和不可戰勝的沙漠虎蠍何曾如今天這樣被人玩弄股掌之間。

然而這一切不過是謎琴公子,或者說是皇庭大皇子搞得一場戲,一場專門為幽穀弟子而演的戲。如果沒有獵鷹的出現,那麼這場戲便是完美了。

站在天壇之上,望著獵鷹飛向的西方,大皇子皇甫明笑了笑,“幽穀,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