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
任竹雨服過藥物,臉色稍有好轉,真氣正在慢慢流動,屋內之人察覺外麵異樣紛紛出門一觀,但見外麵此時布滿騎兵,個個英姿不凡,一身傲骨,沒有軍隊的肅顏,卻有著不凡的霸氣,白宸心協同於德成和蕭方站在門前,謎琴公子站在一側,臉上卻是沒有一絲膽怯。
看清來人,謎琴公子隻是稍有疑惑,但並不是放在心上,因為自己的人也潛伏在這裏不遠處,以自己的實力足以拖到援軍來到,隻是沒有必要起衝突。
而當於德成看清來人時,早已飛奔過去。
“是小七和二哥!哈哈哈、、、”但見一座小山飛移過來,沙之國大皇子藏天令人攔住,陸羽說明情況,方使於德成過來與小七來了個大擁抱,小七則是一臉無奈,平常裏就屬二師兄和四師兄最疼他,可是一個是細膩的,一個卻是粗暴的,看著小氣的臉憋得通紅,一旁的婉心不由笑得直不起腰來。
“師、師兄,你再抱下去,以後就沒機會了!”小七哀求道。
於德成放開了小七“都多少年了,小七都長的這麼壯了,都有小肉塊了,哈哈!二哥好!”
“四弟不必客氣,看來是大師兄出事了!快帶我去一觀。”說完陸羽跟著於德成帶著小七向白宸心等人走過去,藏天則帶著婉心跟著,而此時的隊伍裏並沒有九尾聖王和無絕劍聖。
藏天與謎琴公子交身一刻,兩人莫名對視了一眼,各自心中莫名一跳,眾人來到屋中,此時任竹雨麵部已經漸漸紅潤,脫離險情,陸羽、白宸心又各自給他輸入了一點真氣,任竹雨慢慢醒了過來,靜靜看著滿屋子的人,當看到自己的師弟們時不由心中一顫,多少年了。
小七見哥哥已醒連忙上前問好:“哥哥!你沒事了吧!”看見弟弟如今已經不再是那個個頭低自己一頭的小毛孩,而是一個翩翩的少年,自己也能獨擋一麵了,不由的替父親當年的決定喜悅,當年父親不顧眾人反對堅決讓自己僅有的兩個兒子都出去曆練,並且讓隻有十歲不到的任天生跟著陸羽去最神秘的沙之國。
“天生!”任竹雨摸著小七的臉,仔細的看著這張蛻變的臉。
“師兄!天亮之前我們必須趕到幽穀,在路上我遇到幽穀信使,說寒月崖之變可能提前,你的身體還可以嗎?”陸羽說道。
“可以!二師弟。”說著任竹雨在小七的攙扶下站了起來,而婉心卻是攙扶在另一側,任竹雨看著旁邊這位麵容姣好,英姿不凡的女子,不由疑惑“這是、、?”
“我是小七的朋友兼債主!”婉心搶著說道。
“她、她說的對!”小七無奈的說道,看著小七無奈的表情,任竹雨一目了然,不由得大笑起來“小七好福氣啊!”
“婉兒!不得無禮。”藏天嗬斥一聲,轉而向任竹雨說道“在下藏天,沙之國大皇子,多有冒犯,請見諒,敢問浣雨在不在這裏。”
“浣雨!”幽穀六子除了陸羽都是一愣。待陸羽說明原因,大家才明白,這時謎琴公子又插了進來。
“大家再這樣噓寒問暖,就要耽誤大事嘍!”
一句話拉回現實,眾人收拾妥當,一行人快馬向白城而去,到達白城,任竹雨出示密令,白城守衛打開城門,並且為幽穀等人換過快馬,因為不準其它國家家族軍隊勢力通過白城進入幽穀,所以藏天和婉心隻帶了幾名貼身侍衛和任竹雨等人進入幽穀,出了白城,眾人直奔寒月崖下,此時浣雨正在臨時搭建的寨牆上,呆呆的望著西武林的方向,忽聞東方有馬蹄聲,便知道自己的師兄弟們回來了,急忙走下寨牆與師兄弟彙合。
而任竹雨和藏天、謎琴公子等人來到寨牆之下,不由倒吸一口冷氣,隻見寨牆竟比平常的城牆還要高出三到四倍,全部是由幽穀特產的黑木搭建,在大雪的襯托下,這座寨牆猶為突出,進入寨牆之內,裏麵聚集了九成以上的幽穀弟子,黑壓壓的望不到頭,眾人一直前進本以為黑色就是盡頭,那想,剛才黑色盔甲的隻是幽穀外門弟子、寨牆之內有一座天台,方圓百米,大約每一方米便站有一個幽穀內門弟子,全身上下皆是雪白的盔甲,席地而坐,似是進入了休眠狀態,越過天台便來到了臨時的營帳之中,這時浣雨已在門外恭候多時,芊兒也站在浣雨的身旁,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
幽穀族長任毅和四大長老則在帳內觀看著寒月崖的防守,和神兵可能出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