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白城!
任毅和白嘯天白劍父子兩人在白府大堂內商量著突圍之策,底下人傳來報告,說有人自稱幽穀內門弟子,想要覲見族長任毅,任毅聽到這裏,心裏多少有些安慰,有探子來報證明四大長老和幽穀七子尚有存活。
“快把他帶進來!”任毅說道。
“任前輩!不妥,如果是敵軍探子怎麼辦?”白劍說道。
“賢侄放心,元風和無心兩人不會笨到如此,敢冒充內門弟子,除非他們腦子被門夾了。”任毅笑道。
“這、、好吧!”白劍退到一旁觀望。
這時,幽穀內門弟子急忙而來。
“拜見族長,我是幽穀第十九代弟子陸嘯鳴!特來向族長說明幽穀發生之事。”陸嘯鳴把幽穀之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當任毅聽到紅衣女子一招‘暴雨傾天’就滅掉內門弟子近五千人時,臉上竟掀起一股紫色暗潮,雙手緊握,看到這裏白嘯天急忙把除了白劍以外的將軍侍衛全部攆了出去。
任毅生氣,而且是生自己的氣,一股無可奈何的氣,他氣的是,他早知道紅衣女子不會善罷甘休,但因為隻考慮了她一人而疏忽;更氣的是,幽穀內門弟子習得上乘陣法百數有餘,並且大都能臨場發揮,變陣而抵禦外敵,單單一個天罡陣就能抵擋住紅衣女子的暴雨傾天,但並沒有人發揮出來,他曾經聽到過近幾代的弟子學風浮誇,徒有其表,但沒想到竟然擴散到半數之多,這也是自己的不查和對製度的疏忽。
事已至此,任毅長吸一口氣,臉上紫色退去不少,陸嘯鳴接著把事情說完。
“族長,就是這樣了,七子和四大長老已經在幽穀安頓下來,請求族長指示。”陸嘯鳴說道。
“嘯鳴!我問你,幽穀後幾代內門弟子還剩多少。”任毅問道。
“這、、稟族長,三人!”陸嘯鳴低聲說道。
“好,待會我寫兩封信給你,一封你帶給他們三人,還有一封你帶給少宇。”任毅說著便來到書桌前書寫起來。
“好,弟子一定帶到。”陸嘯鳴說道。
過了一刻間,任毅寫好書信交給陸嘯鳴,陸嘯鳴拜過眾人,快速走出大堂。
任毅和白家父子繼續商量對策。
大堂外!
巡邏士兵甲:“你知道他怎麼進來的嗎?聽說,他是直接出現在白府門口的,要知道我們巡邏隊可是在白府外可謂是圍得夠密的了,連一隻蒼蠅都別想逃過去的。”
巡邏士兵乙:“咱能別吹嗎?大半夜的你能看的見蒼蠅嗎??”
甲:“你、你、你這?鑽牛角尖嗎!算了,不跟你嘮了,省得隊長看見挨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