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出九尾等人,任竹羽便命令小七帶著公主前往臨時搭建的軍營,並又分出一百名幽穀弟子護送,而自己則帶領剛才的幾名幽穀弟子折返康燁這邊。
此時的康燁幾萬大軍在收到九尾被救的消息後全力圍困熙隱,熙隱的四麵八方全是沙之國的士兵,隻是這些士兵被康燁下令不準靠近百米以內,因為這種戰鬥,不是兵力可以解決的,也沒有必要做無謂的犧牲,隻要保證熙隱逃不出自己的包圍就好。
戰場中間已經多了十幾副康燁手下的偏將屍體,康燁自己和耿浩也多處受傷,一邊的十幾名幽穀弟子也身負輕傷,眾人將熙隱團團圍住,不再攻擊,隻等熙隱突圍,消耗他的體力與耐心。
時間慢慢的流逝,熙隱感覺有些不對,按理說,任務緊急,手下弟子禦靈師暗係出身,最拿得出手的就是速度,這時就算暗閣沒有大量兵力來協助他,暗閣的長老也該來了,可是現在卻遲遲沒有過來。
心思有些煩亂,熙隱打算一拚康燁眾人的合圍,可這時他才發覺這方圓數十裏都被康燁的軍隊有序的把守,自己根本舜移十幾次都不能出去,況且這些幽穀弟子的輕功也不錯,隻要自己不能連續舜移出去就有可能被追上。
察覺自己掉進了坑裏,熙隱急忙思考對策,而就在這時任竹羽帶著幾名幽穀弟子又趕了回來,熙隱隱隱的更加確定自己的手下已經出事了,此時他的眼前仿佛已經浮現了洪燁那鄙視的雙眼與不輕易的輕笑,越想熙隱越生氣,但自己又不能硬拚,隻能智取,於是麵向康燁。
“唉!我也不跟你們廢話,你們這麼多人在這裏,肯定是因為過不了暗水沼澤吧!我想跟你們做個交易。”熙隱說道。
“嗯?”康燁心中暗問這家夥在搗什麼鬼,不過他說的倒是實情,於是康燁回到:“什麼交易可以使你逃過截殺聖王的死罪。”
“哎!話不能這麼說,將軍,我們不過是想請九尾聖王去我們那裏作客而已,而且他傷的那麼重真的不適宜長途跋涉啊!”熙隱反駁道。
“這件事的性質我自會詢問聖王的意見,現在說說你的交易吧!”康燁故意給了熙隱一個台階,畢竟他真的需要可以盡快回家。
“哎!這就對了嗎!有話好好說,是不是,想必你們聽說過皇庭的暗水吧,我就是暗水的首領,這沼澤之所以叫暗水沼澤,其原因就是,沼澤地下到處都是未知的溶洞,俗話說暗水沼澤中十路九死,正是因為這些溶洞的存在,還有溶洞中無盡的毒物。”熙隱說到這裏,任竹羽打斷了他的話。
“閣下休在這裏胡亂言語,難道,那些從武魂山脈逃進暗水沼澤的獸族不是更大的威脅嗎?”任竹羽上前問道。
“嗬嗬!年輕人是剛到武魂山脈不久吧!幽穀弟子在武魂山脈隱藏多年,幾乎從未如此高調做事,因此我們一直沒有找到這些幽穀弟子的真正住所,而你竟然帶著幽穀弟子到處行走,前段時間竟然連樸心和撲空也帶著幽穀弟子高調的現身天坑之戰,這一切都說明了幽穀在進行著一係列的計劃,而且前段時間的幽穀本部被攻擊,想必你們很想找機會報複吧!而沙之國就是一個很好用的武器。”熙隱幽幽的說道。
熙隱其實隻是無心的推論,因為幽穀現在並沒有做出太出格的行動,但這卻讓康燁明白了任竹羽急於讓自己南下回國的真正原因,但康燁也不是傻子,現在九尾等人和公主都在任竹羽的手中,況且自己也是被幽穀的人所救,即使任竹羽真的威脅他去幫他南下攻打沙之國,他也不得不去,想明白這些,康燁向前走了幾步來到熙隱麵前。
“閣下,可否借我一樣東西。”康燁問道。
“什麼東西,是通過暗水沼澤的路線圖嗎?隻要你放了我,我定然奉上,決不食言,我堂堂暗水、、”熙隱話說到一半,察覺康燁眼神不對。
隻聽康燁回到:“不!我想借閣下的項上人頭!”一句話詫異了熙隱,康燁一劍劈下,熙隱一時一愣,但憑借多年的習慣與反應,熙隱還是險險的躲開了。
“你是不是傻?”熙隱避開康燁說道:“他利用你們,你看不出來嗎?”
“敢動聖王者,死罪不赦,來人!殺了他。”康燁劍指熙隱,任竹羽也想幽穀弟子們使了個眼神,眾幽穀弟子也明白此人的禍害,便不再有所保留,出手盡是幽穀上乘武學。
熙隱隱怒,雙刀現芒,兩刀逼退康燁和耿浩,又舜移砍傷數名偏將向南而逃,正如他所預料,康燁的軍隊布置得非常合理,在他現身的那一刻便有數把刀槍刺來,不得已翻身奪過,但已經為幽穀弟子爭取機會了,隻見十幾名幽穀弟子,雙手禦劍,指式連環,空中長劍不停翻飛,一個無形結界油然而生,熙隱明白隻要自己沒有掌握好時機,那自己的身上就會多出一把利劍,無奈隻能與趕來的幽穀弟子硬拚,隻有把他們全部打敗,自己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隻是他小看了這批幽穀弟子的實力,當初聽說幽穀弟子在幽穀本部被一名紅衣女子瞬間殺死上千名,心中便埋下了幽穀弟子徒有虛名,不過是因為幽穀鑄造名器而出名罷了的概念,以至於一認真交手便頓感吃力。這也不能怪他,因為這些弟子是由撲空和樸心和另一位幽穀老人,之前的掌事者訓練的,而且久居充滿危險的武魂山脈,應變能力,對劍陣的理解與運用早已成熟,且每年都會有一次大型的考察篩選,因此山穀中的幽穀弟子雖然也有大量的第二十到二十五代弟子,但水平卻要高出不知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