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雨正襟危坐,仔細觀察著北域鬼三刀的麵貌特征,卻是一無所獲,此三人,穿著打扮、身形皆是十分相似,且都是雙手持刀,無奈,浣雨隻希望能在三人的一招一式間能夠發現一絲端倪。
忽地,北域鬼三刀開始行動了,隻見北域鬼三刀圍著主考官開始緩慢轉圈,尋找著攻擊的時機,而主考官則站在中間,因為喝了些烈酒的緣故,竟有些搖晃起來,即使這樣,主考官還是一手拿著酒葫蘆一手拿著玄鐵製作的令牌。北域鬼三刀在轉了兩圈後,三人默契在心,同時進攻主考官,卻是分成了上中下三路攻擊,一名飛身一刀直襲主考官的頂冠,一名橫刀直劈主考官的腰間,最後一名則由上而下直挑主考官的雙腿。
隻見主考官斜眼一掃,在三把快刀接近自己之時,玄鐵令牌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一擋,一掃,一壓,瞬間破解了三路殺招,北域鬼三刀心中一驚,剛才雖然隻是試探,但主考官流利的動作,破解的精妙,飛快的速度,皆是上乘,於是北域鬼三刀心中提前了十分的勁頭,準備好好會一會這不稱職的主考官。
“閣下好身法,但,也隻有到這裏了,讓出你的位置吧!”三人其中一人說道。
主考官故作迷醉的說道:“喲!是誰在說話啊,是你,還是你呢!”主考官指著沒有說話的兩名。
“嗬嗬!”明白主考官的戲弄,之前那名刀者向另外兩名示意,另外兩名會意,一手刀在前,一手刀在後,開始圍繞主考官旋轉,而之前那名刀者則麵對主考官一動不動。
“浣雨,可看的出一些端倪。”無心問道。
“表麵上,一人坐鎮,兩人出軍,在攻擊的二人打出破綻以後,坐鎮的人一擊必殺,但這似乎每一智商健全的人都會想到,所以這肯定隻是迷惑對方的表象。”浣雨說出了自己的理解。
“但,有時候,人總是聰明總被聰明誤,不是嗎?”無心提醒道。
“這、、、”浣雨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真亦假時假亦真,假亦真時真亦假,是否是表象,在敵人未露出端倪之時,萬不可下定招式,要留有足夠的餘地,記得了嗎!”無心說道。
“明白了!”浣雨答應一聲,繼續觀察著小台上的戰鬥。
隻見北域鬼三刀中的那兩名刀者依舊在圍攻著主考官,而主考官每次都險險的躲過了致命的危機,到最後似乎變成了一種故意而為之的做法。
見北域鬼三刀遲遲沒能拿下這個不稱職的主考官,底下眾人開始不斷的發出唏噓之聲,這時坐鎮的人終於有了動作,隻見一直未出動的那名刀者快速切入戰場,一上來便是無盡的攻勢,雙刀在他的手上似乎活了一般,刀刀黏住主考官的玄鐵令牌,一時間主考官被逼得連連後退,另外兩名刀者見狀,立即一左一右切入了主考官的後方,眾人見狀,精神為之一震,終於到了最後的時刻。
嗬嗬!主考官冷然一笑,玄鐵令突然脫手而出,從中抽出了一把極其細長的長劍,沒有了前方之刀的黏纏,主考官細劍瞬挑,後方兩名刀者胸口皆是被刺分毫,又一個燕子後擺,主考官旋身來到之前那名刀者的身側,一劍刺出,竟然直透刀者的雙刀,在他身前半寸出停下,勝敗已然分曉,主考官靈力於手掌,吸納之力頓生,玄鐵令飛回手中。
“第二場!無名主考官勝!晚餐加烤全羊一隻。”主考官大聲的說道。
“這也行!”底下眾人一陣嘩然,但目睹了主考官高超的技法,也不得不讚歎。
主座台上,無心看向浣雨說道:“可有分出一二!”
浣雨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沮喪。
“那可有看出那人為何那樣做?”無心問道。
“是為了看出主考官的招式套路,想到克製他的刀法,等到主考官筋疲力盡之時,由自己快速的刀法對陣他快速的身法,讓自己的兩個兄弟有殺他的機會。”浣雨解釋道。
“嗬嗬,這次你應了你剛剛說的那句話,你隻看到了這場比試的表明罷了,你可知否。”無心笑道。
“表像?此話怎講,難道到了最後還不能表示他的做法嗎?”浣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