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天山脈逃亡告一段落,龍族似乎也選擇暫避鋒芒,人類之間的戰爭又無情的開始了,元風接到大皇子說截殺龍族的命令,不屑一顧,他知道這不過是大皇子給自己的一個下馬威,截殺龍族,憑這些沒有靈力的士兵根本就是找死,而他也清楚大皇子這個命令是個幌子,圍剿鋒天軍才是重點,一個毒瘤長在身上,任誰都難受無比。
浣雨等人被救下後,直接由暗閣的成員和皇甫休親自抽調的護衛軍護送,並且提前放出了數十位探子去探路,隻是,這次前往皇城歸宇城,看似實力強悍牢不可破的布置實則暗藏殺機,生逢亂世,注定每一步都不是平庸。
天啟年三月五日,浣雨等人依舊昏迷,在前往歸宇城的路上,大皇子皇甫休就已經開始了他的複仇,失去了幽州的地盤,皇甫休以並州為基地派出精兵沿著幽州與並州的交界線繞道荊州後方與元風的大軍回合,圍剿棲息在鱗湖周圍的鋒天軍,並且聯係了任毅讓他務必將逃到幽州的漏網之魚屠殺幹淨,否則,他將收回幽州,取消與他達成的協議。
皇甫休的動作十分迅速,北方軍在他的長期領導下,對他的秉性還是了解的,因此隻要皇甫休一下令,眾將士就知道到底是急戰是緩戰,因此效率很高,甚至隻用了一天半的時間就與元風的先頭部隊碰了麵,在鋒天軍所在的荊州北部部下了無數的眼線,而此時的鋒天軍主要由藏峰帶領,黑衣人軍師的離去,讓他有些捉襟見肘,軍中大小事務都要有他親自過目,而這些事情也慢慢混亂了藏峰的思維,再聽說龍族大軍撤退了,竟然一時間被喜悅衝昏了頭腦,殊不知自己還在敵人的家裏,在軍中大擺慶功宴。
“來來來!再舞上一曲,喝上一杯,今天是個好日子,大家多日來誓死守衛,擊殺上萬龍獸,如今龍獸終於被打跑了,哈哈、、、”藏峰坐在宴席的中間喝著酒對著前方剛剛舞完一曲的歌姬說道:“你們都是被我鋒天軍救下的,所以以後就跟著我們把,放下,我不會虧待你們。”
“諾!”眾歌姬應了一聲,又舞動了起來,眾將士打鬧著,暢聊著,大喝著,軍營中一片歡聲笑語。
這時,一團黑影從軍營門前的地方慢慢溢出,凝實!手中還抓著一隻昏死的小熊。
“什麼人!”守衛看到前方異狀十幾個人紛紛舉起長槍靠近。
“是、、是軍師嗎?”守衛長接近後害怕的說道。
來人沒有說話,隻是從黑袍裏麵拿出了一個令牌,正是軍師令,隻是從正麵看那枚令牌更像是從他的身體裏拿出來的。
“是、、是軍師啊,小的該死,趕快讓開,去通報將軍。”守衛長急忙對其他守衛吼道。
“不用了!”軍師一句話說出,周圍守衛生靈盡失,那迅速枯萎的肉體,猶如死了百年的幹屍。
軍中密探看到這一恐怖現狀,急忙通知藏峰,藏峰瞬間酒醒一半,急忙來到自己的大帳內,並吩咐所有將士不得靠近大帳五十米內。
軍師周身散著黑霧來到大帳前,看到藏峰的做法,一聲輕笑,而這輕笑在周圍守衛的眼裏更像是死亡的歌唱,在他們的眼中軍師雖說永遠看不到臉,但是從沒有感覺到如此重的煞氣,即使偶爾身體也會散發黑霧以示憤怒,但以前軍師幾乎沒有殺過一個士兵。
軍師來到大帳內,看不到臉的黑袍下盡是黑暗,凝視著藏峰,藏峰沒有畏懼,在軍師進來大帳的那一刻他便知道這絕對不是軍師,因此,體內的靈力也早已蓄勢待發,借著酒勁,藏峰更是有些戾氣。
“龍族撤退真的有這麼高興嗎?”黑暗的兜帽下傳出一句冷語。
“將士們這幾天幾乎每時每刻在與龍獸戰鬥,已經死傷了五成以上,如果繼續高壓,他們會崩潰的。”藏峰說道。
“崩潰也比死了好吧!”
“你什麼意思,你到底是誰,軍師去了哪裏?”藏峰拔出長劍對著黑袍人。
“嗬嗬!你覺得你的劍能傷的軍師嗎?還是說你對你的修為很信任?”黑袍人嘲諷道:“身為一軍主帥,思慮不周,洞察不明,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