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浣雨,浣雨背著羽兒來到了藏天山脈中部腳下的一個小鎮上,買了幾副調理的草藥熬了給羽兒喝下,又親自做了一些粥給羽兒吃下,一夜的功夫,羽兒的臉上氣色開始紅潤,漸漸的恢複了當初的靈氣,浣雨還托人幫羽兒洗了澡,換洗了衣服。
二月二十七日一大早,一間小客棧內便響起了一陣陣大叫大罵之聲。
“浣雨,你個畜生,你竟然、你竟然、嗚嗚、我不活了。”羽兒站在床上指著浣雨,並起身想要往窗戶外跳去。
“我怎麼了,都說了不是我幫你換的衣服,還有這裏是二樓,跳下去摔不死的,最多骨折,到時候你可別喊疼,別說自己一瘸一拐的難看。”浣雨連解釋帶嘲諷,逼得羽兒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我、你、等我回去的,一定把滅你全家。”羽兒生氣道。
“好啊,我也正在找他們呢,如果你提前找到了,記得告訴我一聲。”浣雨苦笑道。
這時候昨天那位替羽兒換洗衣裳的姑娘端了一碗粥過來,浣雨急忙說道:“就是她,我昨天拜托的那位姑娘,她是後廚廚師的女兒,不信你問她。”
“這位小姐,這位公子說的是實情,是我幫您換洗的衣服,您剛來的時候真是糟透了,沒想到您竟然如此的漂亮,我如果有您的一半就好了。”廚師的女兒說道:“對了,這位公子昨天可是花了整整一天的功夫為你煎藥,熬粥呢!從未見過如此細心的男子,要是、、”
“好了,你不用說了,這是今天早上的粥錢。”浣雨拿過一兩銀子放在女子的手中。
“不不不,您給的太多了。”女子推脫到。
“不多,不多,能讓這個煩人精安靜下來,再多也不多。”浣雨笑道。
“哼!”明白了怎麼回事,羽兒一屁股坐在床上,開始整理自己的衣服。
“你幹嘛?”浣雨問道。
“回家,我再也不出來了,再也不想看到你,再也不會相信你們這些臭男人,沒有一個說話算數的,明明說好了三天的,你說,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要不是我有救命丹,我早死了。”羽兒撒氣道。
“哦!原來是這事啊!這事是我不對,我沒有想到雪山之上竟然還有冰山,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浣雨單手上舉,這一瞬間,浣雨突然想到了小時候和芊兒一起玩耍的場景,也隻有和芊兒一起玩耍之時,自己才偶爾的露出笑容。
“好吧!接下來我們去哪?”羽兒的態度竟然瞬間轉變。
“啊!這就行了?”浣雨驚訝道。
“怎麼,你還想我怎麼地,一哭二鬧三上吊?本來我就是從一個牢籠逃進另一個牢籠,隻不過在你這個牢籠裏還沒玩夠罷了。”羽兒說道。
浣雨一臉黑線,“既然這樣,我聽說,藏天山脈聚集了不少高手,前去尋寶,要不我們再返回去。”
“不去!那個鬼地方,我再也不去了。”羽兒大聲道。
“那就跟我、”浣雨轉念一想,如果她跟著自己到了幽穀基地,芊兒正好醒來,那就尷尬了,雖說芊兒不會像她那樣跟自己鬧,但是總會覺得別扭,於是浣雨說道:“你想去什麼地方。”
“我啊!不知道!”羽兒說得理直氣壯,令浣雨不知所措,好像她永遠有理,而他自己竟然也覺得她說得對,毫無破綻,人家就是瞎溜達,就是抓住了你這個大腿。
“你、你厲害,這樣吧!你在這裏先等我一天,我出去辦點事,再、”浣雨話說了一半突然被打斷。
“不行!”羽兒大聲叱喝道:“我不會再上你的當了,如果你再離開我,我就抹脖子去見老船夫,告訴他你的惡行。”
“剛才還說不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現在是誰在鬧啊!”浣雨白了羽兒一眼。
“就鬧,怎麼地,誰讓你當初不守信諾的,為什麼我現在就要守。”羽兒說道。
“得,這事你能拿一輩子說了。”浣雨感慨道:“老船夫啊,老船夫,你是摔了一個大包袱給我啊!”
浣雨轉身拿起桌子上的包袱說道:“那你收拾一下吧,我們先去東海一趟,想必我說的話,那兩把劍已經忘在腦後了,我不能讓它們繼續了,這些天天氣的巨變都是因它們而起,我不能在讓它們為害了。”
“哦!”羽兒呆呆的回道:“你說了一些什麼東東。”
“額、、、總之我們要去東海一趟,你趕緊收拾吧!”浣雨無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