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朝她臉上劃幾刀,狠狠淩辱一番!”看著蘇柔那吹彈可破的俏臉,輕若雲十分惡毒的說道,這令徐天河頓時點頭稱讚。
“廢物陸風,你不是不出來嘛,你這細皮嫩肉的小女奴我可就要好好折磨一番,瞧瞧這水靈滑嫩的臉蛋,要是割上一刀,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模樣,哈哈哈……”
徐天河仰天大笑,得意之色溢於言表,周圍眾人皆是露出了不屑鄙夷的神色,卻礙於徐天河背後的能量而敢怒不敢言、
“可惜了……可惜了這麼一張精致漂亮的臉蛋,要怪……就怪你那廢物主人吧!”徐天河說罷提劍便朝蘇柔的俏臉劃去。
一道鮮血順著蘇柔粉雕玉琢的俏臉之上緩緩留下,宛如一朵驚豔的花朵一樣,染紅了蘇柔潔白的衣裙。
“這……這都不出來,這還算是個男人嗎?”人群中一個外門男弟子緊握雙拳,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那個陸風本就是個廢物,出來了也是自取其辱,想他這樣當縮頭烏龜才是最好的辦法!”另一個人理性的分析道。
“廢物就是廢物,連自己的女婢都保護不了,我看還不如死了算了,活在這個世上也是浪費資源!”一個姿色尚可的女弟子撇嘴不屑的鄙夷道。
“唉……這就是現實,廢物就是要被人這樣折辱,他卻隻能無能為力的看著,什麼都做不了!”人群中一個年紀稍大的人苦笑的搖了搖頭。
院外議論紛紛的聲音皆是入了陸風的耳朵之中,本以為前世經曆了大風大浪的陸風以為自己可以心如止水,卻想到自己內心深處有一股怒火正在猛烈燃燒起來。
他們說的對,連自己的婢女都保護不了,談何其他更大的作為?陸風眼神冰冷的可怕,一股強橫的氣勢破體而出,整個空間中的靈氣都隨之狂暴躁動起來。
“哈哈哈,你這個鎖頭烏龜可真能忍,這麼恥辱的事情換做我早就受不了了,你就然還能安然無事,簡直是令我徐某人刮目相看!”
徐天河見陸風房舍絲毫沒有異動,頓時出聲繼續譏諷道,然後毫不猶豫的又在蘇柔臉上劃了一劍。
蘇柔此時此刻淚眼婆娑,鮮血順著她的俏臉滴滴滑落而下,而陸風的房門卻依舊緊閉,一股絕望之感頓時襲上蘇柔的心間。
“嗬嗬,賤婢,要怪就怪你跟錯了主子!”輕若雲淡淡的瞟了蘇柔一眼,眼神之中沒有半點憐憫之色。
“咱們走吧,看來今天那個廢物是不敢出來了。”輕若雲輕蔑的瞟了陸風那緊閉的房舍一眼,漫不經心的衝徐天河招了招手。
“誰……同意讓你們走了?”
“嘎吱……”
就在徐天河和輕若雲轉身將要離去的時候,陸風的房舍被緩緩的打開,一道猶如來自九幽地獄般恐怖如斯的聲音傳來,周圍眾人皆是情不自禁的渾身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