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他瘋狂的與她開始的時候,那小小地阻礙止住了他的動作。
怎麼回事?Kral搞什麼鬼?俞滕咒罵,動作卻停不下來。
愛已經到身心舒爽的地步,隻剩最後關頭,叫他怎麼可能退下來?顧不上額頭淋漓的汗水,他用力近身,徹底衝過。
“痛……好痛……痛死我了,放開,放開……放開我……”言可皺緊眉頭,嚎啕大哭,陣亂踢亂踹,鋒利的指甲在俞滕肩上留下一道道貓爪。
俞滕臉色一沉,抓住言可牢牢固定,不顧她的反抗,緩緩開始。用金錢買來的女人,從來不需要溫柔!
隻要讓他得到發泄!
夜,還很長……
還在繼續……
在熾烈如火的糾纏中,越演越烈……
言可撐開沉重地眼皮,一縷俏皮地陽光透過窗戶裏灑在落地窗簾上,房間裏還殘留著絲絲痕跡。
扭頭,男人映入眼中,言可不敢相信地睜大雙眸,凸出的眼珠像是隻要她再用力一點,就能將它擠下來。
怎麼會?怎麼會?天哪?夢裏的那個夢不是夢,竟然是真的!哦買噶,賜她一車豆腐,讓她撞死算了吧!
言可努力閉上張成鵝蛋的嘴巴,眼珠往上移了移,尊貴俊美的睡臉安詳,是他……昨晚那個狂肆橫掃賭局的中國男人。
她記得自己明明坐上電梯,按照熟悉的路線回房。可是,好像哪裏不太對勁……
唔……對了,她坐的是賭城電梯!言可懊悔地咬唇,抬手就想給自己一巴掌。
身邊的男人忽然動了動,言可急忙放下手,呼……幸好沒醒。這種欲哭無淚的感覺真TMD的糟糕!
自己進錯房,酒醉失身,該怪誰?
現在最重要的,不是哭哭啼啼埋汰自己;而是怎麼安全,又悄無聲息地離開這裏。要哭,她也得回酒店一個人哭,還不知道誰……勾引的誰!
想起自己的酒品……言可一陣惡寒。
挪了挪身體,她忍不住倒吸幾口氣,尼瑪,好疼,把她折騰成這樣,他究竟是狼啊,還是狼啊!
叮咚……門鈴聲突然響起,言可心裏咯噔一聲,身邊的美男動了動,她急忙把臉藏在枕頭裏裝死……好吧,是裝睡!
俞滕睜眼,瞥了眼女人,才慢悠悠起身,隨手披上睡袍,打開門,看見門外的人,臉色陰沉,嗓音溫度急降為零下十幾。
“你來幹什麼?”
“我……我聽俞勒說你也來了拉斯維加斯,所以……所以來看看你。”
嬌軟委屈的嗓音透過門縫傳入房裏,躺在床上裝死的言可膽顫心驚,完了完了,正主出現,這要是被抓奸在床,她還要不要活了?
“梁馨,你別忘了,你是俞勒的未婚妻,不是我俞滕的。”嗓音冰冷無情。
原來是叔嫂之類的關係,言可鬆口氣,同時,又森森吊起一口氣,聽這對話,關係明顯不一般。
“俞滕,你知道的,我……我心裏喜歡的人一直隻有你。”
言可:果然……不一般!
“喜歡我,所以跟我大哥訂婚?”俞滕冷嗤,懶得多看一眼房外的女人,轉身回房。
梁馨趁機推開門走進房間,看到散亂一地的衣服和鼓起的小山丘,心口頓時酸疼的厲害,憤怒地指責道:“俞滕,你……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俞滕回頭冷笑,無情地打斷她。“我有什麼不可以?梁馨,你是誰?憑什麼質問我?”
梁馨委屈地看著俞滕,緊緊咬住下嘴唇,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她……已經是俞勒名正言順地未婚妻,再也沒有立場……
房間裏的氣氛忽然變得異常詭異,連悶在枕頭裏的言可都強烈感覺到了,她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呼出一口。
卻仍然按捺不住胸口那顆好奇的心,悄悄扯開一條縫,偷偷窺視。
不好……言可閉上眼,瑪蛋,瑪蛋,這次真的要完蛋了!
“我警告你,最好趕快離開我的視線,滾回俞勒身邊。”俞滕悠悠然點燃一支煙,煙霧緩緩從口中吐出,邪魅的俊臉藏在繚繞地煙霧後麵,朦朧而又隱藏著危險。
“不要試圖碰那女人,她是我的。”
梁馨發瘋似的動作僵住,短暫的沉默之後,巨大的關門聲響起,躲在被窩裏的言可鬆了口氣。
“女人,銀貨兩訖,你我兩不相欠。”半晌之後,男人留下一句話,頭也不回地離開房間。
全都走了?言可小心翼翼地扒開被窩一角,果然,屋裏一個影子都沒有。她忍著酸疼,爬下床,管不了不舒服,穿好衣服離開案發現場最重要。
正準備轉身離開,枕頭櫃上一張白色紙條映入眼中,竟然是……支票!
出於好奇,腦袋湊近一瞧,看清支票麵額,一絲苦澀在嘴角蔓延開來。想不到她言可還有這麼值錢的時候。
不屑地朝門口比了個中指,言可怒怒地抓起支票,毫不猶豫撕得粉碎,瀟灑揚手間,紙屑猶如落雪紛紛。
草泥馬的銀貨兩訖,就當姐免費潛了一回妖孽美男,而且,還是免費的!
走出賭城,言可看著巍峨繁華的街景,咬牙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會踏進拉斯維加斯一步,去******天堂!
猛然從回憶中驚醒,言可下意識抱緊豆芽,警覺地看著俞滕。
“你撞的?”俞滕問,眼底閃爍著紅色預警燈。
言可敢作敢當的點頭,就是她撞的!
“損失你賠。”這句是肯定的。
言可還是點頭,不知道是因為太緊張,還是因為車裏的男人氣場太強,喉嚨竟然幹澀地說不出一句話。
“下去看看。”俞滕命令。
司機抹抹冷汗,急忙解開安全帶,灰溜溜下車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