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休息一會,等會再繼續。”他是醫神,但不是機器人。
“不行,是你自己說要教我,我隨時隨地都可以學自己想學的。”高寒要是敢說話不算數,他就把他的實驗室搗毀。
如果不是為了學些有用的,早在媽咪進來的那一刻,他就奔出去見媽咪了。要知道,他也會想念媽咪的好不好?
“我是要教你啊,可是你這顆小腦袋機得了那麼多嗎?”高寒蛋疼,淩晨就被豆芽從床上挖起來,被逼著教了這個又教了那個,小家夥就一點也不累?
第一次,高寒有種想把他抓來,破開大腦做研究的衝動。
“你之前教的,我都記住了,不要拿你那些簡單的配方來侮辱我的智商。”豆芽走到高寒身邊,扯住他的袖子,用力拉扯。“快點,快點起來,我還要學其他藥品的製作方法。”
要不是他的身板太小,力氣不夠,高寒現在一定像蜘蛛人一樣趴在牆壁上。
“我的小祖宗,你就先讓我休息一會吧,一會會就好。”作繭自縛,他簡直就是作繭自縛,看來,收徒弟還是不能收太聰明的。
他這哪有當師父的模樣,簡直就是一苦逼的教學工具。
“休息一會?不,你還是永遠休息吧。從現在開始,你這個師父被我炒了。”豆芽小手不屑地一擺,朝門口走去。
“真的不學了?”高寒翻身坐起。
豆芽回頭睨他,眼神不屑。“我為什麼要學?”那麼不情願,看你上哪裏去找像我這麼聰明的徒弟!
他就是仗著自己腦袋聰明,怎麼著?看他不順眼?來呀,有本事不要收他當徒弟。
“你……”高寒哭笑不得地看著豆芽不可一世的模樣。
不可一世?這模樣……還真有那麼些像俞滕。高寒腦中靈光一閃,忽然問道:“對了,你的親爹是誰啊?”
如果是俞滕,生出這麼個天才來,倒也是不奇怪。
豆芽聳肩。“這個無解,你想知道,應該去問我媽咪。”
“我看你有些像俞滕啊。”高寒正色道。
“去,我才不像老男人,我可不會像他一樣,那麼渣。”豆芽一臉嫌棄。
高寒頓時來了興趣,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有人嫌棄俞滕,而且還是個小不點。
“你不用高興,我一樣很嫌棄你的,隻是你能教我製藥,我才沒有表現出來而已。”豆芽雙手插在褲兜裏,一臉正色。
這還叫沒有表現出來?那豆芽表現出來的時候會是什麼樣子?高寒莫名的悚了悚。
“言歸正傳,你要是不教,我就真走了。”哼,休想轉移話題。不過,高寒的話還是提醒了他,上次媽咪咆哮時,說了句,誰都有資格嫌棄他,就是俞家人沒有資格。
這句話仔細想想,貓膩味好像還是挺重的。難道,他的身世跟俞家真的有什麼關係?
“教,我教,來吧。”這麼天才的徒弟,可遇不可求啊,被奴役,他也認了。
高寒無奈地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向用透明玻璃隔出,擺著各種各樣道具的實驗室。豆芽得逞地嘿嘿一笑,朝實驗室走去。
南木澤和言可走出私人診所,並肩朝跑車走去,專注前方的兩人並沒有發現,身後鬼鬼祟祟地跟著身穿黑色衣服,帶著鴨舌帽的男人。
基於紳士禮貌,南木澤先是走到副座,幫言可打開車門。
“謝謝。”言可甜甜一笑。
“不客氣。”南木澤揚唇回以微笑。
躲在暗處的男人,拿起相機,角度拿捏到位的將南木澤和言可對視而笑的照片拍下。
言可往前走一步,剛想彎腰鑽進跑車裏。誰知,腳下像是被什麼東西絆到,她驚呼一聲,朝車裏倒去。
南木澤急忙彎腰將頭探進車裏,一手握著她的手腕,關心道:“沒事吧?有沒有摔到哪裏?”
言可看著離自己隻剩幾公分距離的南木澤,有些驚慌,不知所措。“沒……沒事。”如果不是見多了俞家兩兄弟的俊臉,她恐怕也會被南木澤的俊顏迷惑。
南木澤微微一笑,有些不舍地起身。“那就好。”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看言可,即使這樣近,他依然在她白皙細膩的肌膚上找不到一點瑕疵。
她完美的猶如櫥窗裏的陶瓷娃娃,讓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裏嗬護。
暗處的黑衣男人舉起相機,將剛才言可和南木澤上半身在車裏,四條腿交叉在車外的一幕拍下,這張角度控製好,像極了兩人在做好事。
男人狡猾一笑,走向停在不遠處的轎車,打開車門上車。
南木澤載著言可來到海洋館,兩人都沒有發覺一直有輛普通轎車刻意保持距離地跟著他們。
兩人停好車,下車進海洋館,剛走進去,迎麵急衝衝過來三四個人,說著就要拉言可去換衣服。
言可匆匆和南木澤打過招呼,便跟著他們朝更衣室走去。
南木澤倒也輕車熟路,徑自朝白鯨表演場地走去。表演館的工作人員知道他是言可的朋友,所以沒有出手攔他。
觀眾席上,已經坐滿了觀眾。為了能近距離觀看言可的表演,南木澤特意找了離表演池最近的一個座位落座。
過了一會兒,言可身穿緊致的貼身深色潛水服走向表演台,原本隨意紮起的一頭秀麗長發被高高盤起一個圈,看起來本該精明幹練,南木澤卻覺得她更加俏麗可愛。
言可走到表演台中間,朝觀眾彎腰行禮,表示禮貌,熱烈的掌聲隨後響徹在表演館裏。
南木澤看著言可的眼神專注而又認真,如果,她不是俞滕的妻子,那該多好……
可惜,世上沒有如果!
表演仍舊是慣例的那些表演項目,言可召出白鯨,和白鯨一起盡情地表演。一邊的主持小妹適當地賣弄舌功,帶領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