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衣物間,果然……
陶夕夕就看到千祭羽還坦然自若地留在她的房間裏。
千祭羽提步朝她和吳嫂走來,其實不過是想瞄一眼衣物間的情況。
他又不傻,基本能肯定方才和陶夕夕待在一起的人,是時風澈。
隻不過,他缺少證據!
陶夕夕心虛地瞅著千祭羽,知道得設法阻礙他進衣物間。
所以,她便趕緊讓吳嫂下去打電話,去聯係明天來做清潔的阿姨。
而她就堵在了千祭羽的跟前,“表哥,你看什麼啊?難不成你有那種怪癖好……對女生的衣物感興趣?”
“是有點,畢竟沒穿過女裝。”千祭羽對陶夕夕的諷刺無所謂地笑笑,反倒順著說道:“表妹不介意的話,那讓我進去參觀參觀。”
陶夕夕嘴角抽了抽,這種表哥臉皮厚得可以喔!
她已經不想跟他廢話下去了,因為根本就占不到上風,“千祭羽你給我出去,以後你再敢開我房間的門鎖,我就剁了你,拿去喂狗!”
千祭羽嗬嗬一笑,算了,他這次就放時風澈一馬吧。
畢竟,躲衣櫃那種丟臉的事,時風澈肯都答應陶夕夕照做了,很難得。
陶夕夕好不容易把千祭羽弄走後,再回到衣物間時,神奇地發現……
時風澈不見了!
她每個衣櫃都找了找,都沒有,她撓撓頭,也不糾結了,換下泳裝,便開始寫作業。
而此時的時風澈,早就從陽台翻了下樓,還接到了秦楚的來電,他讓秦楚幫查的“桑小朵”有了結果。
“那個叫桑小朵的,父親好賭欠下一身債,為了躲債主落跑了,而她母親前年勞累過世,現在家裏就剩她和她哥桑大誌,桑大誌得到了他爹的真傳,也好賭欠債,逼桑小朵在會所做陪酒……其餘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聽秦楚說完,時風澈並沒覺得有哪裏不妥,可就是隱隱覺得,沒那麼簡單。
傍晚發生的事,秦楚沒有在場觀看,不了解時風澈的想法。
他比不上時風澈的冷酷,隻好恢複了他吊兒郎當的本性,問道:“怎麼?你移情別戀了?喜歡上這個叫桑小朵的?要是你玩膩了你家那個夕夕小美人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接……”
“秦楚,你想怎麼死?”時風澈冷冷地說了句。
那寒意,秦楚透過話筒都能感受到,微微慫了慫,“我想不死。”
秦楚邊跟時風澈講著電話,手裏邊亂翻著他叫人調查桑小朵時所拍到的照片,有一搭沒一搭地發表著自己的觀點……
“你口味怎麼變得那麼重了?竟然好四眼妹?”
時風澈不耐地聲明著,“我不好她。”
突然,秦楚驚呼了一聲,“哇塞,這四眼妹不帶眼鏡的時候,竟然讓人眼前一亮,還意想不到的……騷?也可以說是,媚。”
“媚?”時風澈蹙了蹙眉。
在他印象中,見過桑小朵兩次,一次在是下大雨的教學樓屋簷陶夕夕問她借傘,還有一次就是今天傍晚的商場門口。
但“媚”這個形容詞,完全與桑小朵掛不上鉤。
他開口追問秦楚,“你說桑小朵媚,是拍到她陪酒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