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他方才的傑作!
時風澈的目光瞬間便又幽暗了下來,大掌護著上方的腰身,以免陶夕夕從椅座掉下去。
陶夕夕注意到時風澈那直勾勾的視線,順著低頭看看他在看什麼。
她發現自己領口敞開了,一把捂住,嗔怒地瞪他一眼,“看什麼看,你個大榴芒!”
“也不知道剛剛是誰熱切要求看我的,還讓我不要害羞不要吝嗇,雙重標準?”時風澈冷嗤了一聲。
陶夕夕被自己的原話堵了回來,撇了撇嘴,無比大方地豪一把給他。
她拉開領口,讓半邊肩膀都映入了時風澈的眼底裏,“喏,你看吧,不就是個鎖骨,搞得好像你沒有似的,你的才好看,都能放穩一個雞蛋呢!”
她扯完自己的衣領,幹脆趴在時風澈的胸膛上,小手伸去扣他的鎖骨,寬鬆的T桖最容易弄。
時風澈的眼眸全是她,如同整個世界裏隻有她一人,也用修長的手指抹了抹她的鎖骨,上麵那兩片淡紅的花瓣確確實實是擦不掉的。
他聲線低啞,輕喃了一句,“還好現在是秋冬季節了……”
“什麼?”陶夕夕歪頭不解,有些吃力地又看向被時風澈撓著的位置,“這是什麼呀?”
頓時,她想到了什麼,心中駭然,“風車兒,我是不是有什麼病啊?好像就是……你轉學過來那天,我睡醒,刷牙的時候也看到了像這樣的紅點點。”
時風澈笑笑,沒說話,因為那次也是他的傑作!
陶夕夕越想越覺得不對,第一次是夏末,她自己在房間睡覺,可以是因為蟲子咬,癢才抓出來的。
可現在……
她雖然單純,卻不是全然無知。
“怎麼越看越像,被麼麼之後的痕跡啊?”陶夕夕脫口而出之後,怔了怔,突然她就記起了,剛剛時風澈好像在那上麵貌似啃了幾下……
她倏地揪住時風澈的耳朵,咬牙切齒地開口威脅道:“說!這是不是你幹的好事?”
“不知道。”時風澈學她裝傻,還學她撥開了自己的衣領,“我好看的鎖骨可以貢獻出來,給你親自實驗一下。”
陶夕夕戳戳他的胸肌,“我說好看是客氣話,你自己說你自己的鎖骨好看,那叫惡心自戀,懂不懂啦?而且你剛出了身汗,我才不要……”
她嘴上說著“不”,腦袋卻很誠實地“咚”埋進了時風澈的頸窩裏,啵了兩下。
時風澈感受著她那毛茸茸的發絲在蹭他脖子,一坨軟軟的小傻瓜在懷中,可就隻能是這樣而已。
陶夕夕抬起頭來,仔細地看著她啵過的地方,“咦?什麼也沒有啊,為什麼啊?”
“因為你的功夫下得不夠深。”時風澈才不會告訴她弄出花瓣的技巧,他的小媳婦他慢慢教,現在還過早。
陶夕夕舔舔嘴角,思維早就沒在這事上了,“鹹鹹的,應該是你的汗……”
時風澈臉微沉,“……”媳婦兒,氣氛正好,可不可以別說這種傷大雅的話?
他要麵子的!!!
“對了,風車兒你有沒有聽我發給你的那段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