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手表這檔子事,時風澈就泛起一股酸醋味,連他都沒收過夕夕親自挑,親自送的手表,卻被秦楚那小子給占了頭籌。
“秦楚,我勸你……這輩子都不要戴那隻手表,否則……我會把你手砍下來!”
秦楚吞吞口水,“那我在家裏戴,或者戴了不讓你看見,不就行了。”
時風澈笑聲殘忍,“你可以試試……”
說完這一句,時風澈果斷掛了電話。
他轉身進衣帽間穿了套舒適的家居服,便去敲親媽的門,“媽,是我,我進來了。”
時風澈推開門,然後就看見親媽和陶夕夕並排坐在大床上,兩人臉上都帶著笑容,像極了一對母女。
陶夕夕和時媽媽都抬眸看了他一眼,時媽媽涼涼開口:“進來做什麼?我可不會把夕夕給你。”
時風澈走過去,也坐了下來,看陶夕夕的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媽……”
時媽媽伸手推開他的臉,“別叫我,有事就說,沒事快滾,我不是很想看見你。”
時風澈被徹底忽視:“……”真的不是親生的!
他整張臉難看得不行,卻還連連咳嗽了好幾聲,努力給自己增加存在感。
“別咳了!”時媽媽對時風澈盡是嫌棄,“聽得我心煩,到底有什麼事?”
時風澈委屈地蹭到陶夕夕的小肩膀上,他都還沒說話呢。
時媽媽又搶先說道:“要是想要夕夕,你就別想了,回去抱著你的枕頭睡。”
時風澈皺起眉頭,“我有話要跟你私下說……”
陶夕夕眨巴兩下眼睛,指指自己,“我?還是伯母?”
“你……”時風澈故意頓住,然後才把話說完,“未來的婆婆。”
陶夕夕撇撇嘴,倒也聽話,她站起身,對時媽媽打了聲招呼,“伯母,我到風車兒的房間去洗澡,你們慢慢聊。”
說完,她就帶上睡裙和毛巾,便出去了,讓他們母子倆單獨聊聊。
雖然她也有點好奇時風澈要私下給時媽媽說什麼,但風車兒不想她在場,那她還是乖乖地撤場吧。
房門關上後,隻剩下時風澈和時媽媽獨處。
時風澈頓時變得一臉正經,認真道:“媽,有件事,我要給你先說一下。”
時媽媽不冷不熱地問:“什麼事,說吧。”
“是關於風沫和莫麗雲的,雖然今晚的事情算是過去了,但我還是想找機會除掉她們。”
時風澈說完,時媽媽的第一反應是驚訝,終於轉頭去麵向時風澈了,“為什麼?她們是不是還做了什麼事?”
時媽媽了解自己的兒子,哪怕在冷血無情,也不會無緣無故要兩條人命的。
時風澈麵色淡淡,在夜裏微涼的晚風中,說出讓時媽媽也不能忍受風沫兩母女的話,“昨天上午,風沫找人開車去撞夕夕。”
“什麼?”時媽媽心髒半懸,要不是剛剛才看著陶夕夕能跑能跳,她肯定更嚇個半死。
時風澈繼續道:“幸好當時我沒在花店裏多逗留,一看見立馬就去將夕夕從馬路邊給撈了過來,事後讓秦楚去查,得知主使人是風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