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管家出言提醒陳醫生,“少爺的私事,我們還是不要去多管,做好自己分內事就是。”
“是是是,我一時多嘴了。”陳醫生連連點頭。
榮管家剛送陳醫生到了別墅門口,恰好一輛豪車就開進了庭院。
“哇塞,少爺他那麼快就到了啊?”陳醫生立馬就溜上了自己的車,“那老榮我先撤了……”
榮管家搖搖頭,“這個老陳,急什麼呢?像老鼠見了貓似的。”
豪車一在在別墅大門前停穩,陶夕澤便從後車廂下來了……
陶夕澤身穿一套黑色的高貴西裝,卻也無法媲美他那讓人窒息的矜貴氣質,白皙的麵龐,幽深的眸珠,挺直的鼻梁,還有那兩片薄薄的嘴唇……帥氣得無法形容。
比起兩年前,他無疑是更帥了。
根本不是蘇星語想象中,那種醜陋不堪的啤酒肚、酒渣鼻、地中海的暴發戶。
“少爺,您回來了。”榮管家一看見陶夕澤,立刻上前迎接。
陶夕澤淡淡開口,冰冷的氣息卻迎麵而來,“她怎麼樣了?”
榮管家回答道:“還沒醒,陳醫生剛開藥回去了,待會派護理打點滴……”
“好,知道了,我先上去看看她。”陶夕澤快步地邁上樓。
陶夕澤一進去,就馬上把房間裏所有的燈全關了。
隻從窗外透進些許光亮,但在這樣的光線環境下,即使蘇星語突然醒過來,也不會看得清他的樣貌。
陶夕澤安靜地走向了床邊,緩緩坐下,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生怕她被自己弄醒,但又忍不住想要觸碰她一下。
蘇星語的體溫,還是很高。
陶夕澤剛準備起身去拿一塊冰毛巾替她敷在額頭上,而這時蘇星語卻急忙拉住他的手,輕聲卻又緊張地說著夢話,“別走,別離開我……不要……”
聽到這句話,陶夕澤的嘴角微微上揚,心有點軟。
誰知,蘇星語又補上一句,“不要走,易天……”
陶夕澤眉梢挑起,眼底閃過的憐惜之情,瞬間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嗬,連做夢都居然喊著其他男人的名字。
陶夕澤自嘲一笑,看來還是不能對她太溫柔了。
他決定,今晚得讓她再次記住他的殘忍!
陶夕澤控製不住囤積的憤怒,他狠狠地盯著她,又把她死死地壓住……
他親手雕刻的玫瑰展現了出來,陶夕澤也完全不顧蘇星語還在發燒的身體。
蘇星語迷迷糊糊地似醒非醒,感覺到自己身上很重,好像有一個人。
一陣又一陣,如同海水的浪潮。
“唔……”蘇星語虛弱地發出殘言半語的聲音,產生了一種異樣感。
她是應該抗拒的,可卻如同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攀附上一根浮木,緊跟著他,無意識地與他一起沉淪了一般。
房間裏,彌漫開漣漪的氣息……
陶夕澤也是個剛開葷的人,意猶未盡。
可蘇星語,已經沒有任何的力氣,還覺得呼吸很困難,條件反射地想要推開他。
陶夕澤此時正瘋狂,怎麼會輕易放過這到嘴的小獵物。
蘇星語越是掙紮,他越是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