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啊,這……補身子我能做到,可我不能控製小姐她會不會……”
梁嫂聽了萬分為難,懷不懷孕的事,難道不應該是她家少爺要把控的事嗎?
陶夕澤隨便吃了幾口,就拿起餐巾優雅地擦了擦嘴角,“梁嫂,最近你都貼身跟著她,等下也跟著她去工作,至於負責接送的,我已經重新安排好了。”
說完,陶夕澤便起身,離開了別墅……
簡單收拾一下後,梁嫂上樓去叫醒蘇星語,先替蘇星語圍上一件睡袍,再領著她坐到梳妝台前,把隱形盲鏡摘下來。
“小姐,少爺他交代我,要跟著你去工作,還要監督你的三餐和作息。”梁嫂也不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說個明白。
蘇星語重獲光明,此時正看著鏡中的自己,才注意到她脖子上留下了昨夜瘋狂的痕跡,也看到了鏡中反射到的,放在床頭櫃上的東西。
她並沒開口拒絕,反倒還要有點感謝金主。
如果是金主出麵去插手此事,那蘇正弘那邊,就不敢太過肆無忌憚地接一堆工作丟給她。
蘇星語對梁嫂說道:“那就辛苦梁嫂了,對了……你先在樓下等我吧,我要先沐浴換衣服……”
“好,那我先下去準備一下。”梁嫂點頭,便乖乖退出去了。
蘇星語沐浴過後,走到床頭櫃那邊,換上了剛剛看到的豎領襯衣。
上麵還放有一張紙,寫著剛勁有力,卻也雋秀的字:昨晚一時沒控製,忘記你今天有通告,穿這件。
豎領的設計,恰好能遮擋住痕跡,蘇星語倒是挺欣賞她金主大大的品味。
同時,她也還不忘以防萬一地在那痕跡上麵塗了些遮瑕,多蓋了幾層粉……
那次的小插曲之後,陶夕夕在w國的生活一如既往地平靜下來。
小日子倒是過得挺和諧……呃,除了每天早晚,身邊總有一隻大風車在哀怨地嫌棄時間過得太慢了,為什麼還不到她十八歲的生日。
陶夕夕琢磨著想,為什麼這讓她有一種夠了十八歲,她這個小紅帽就會被大灰狼吃掉的錯覺?
她現在已經在家庭教師的指導下,把高中的課程簡單地學習了遍,時風澈貌似打算辦了婚禮之後,送她去上大學。
至於學校根本沒得挑,就最近的那一所。
光陰荏苒,歲月如梭,幸福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
直到有一天,時媽媽帶了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人,來給她量身說要做婚紗,陶夕夕才猛地想起來自己十八歲的生日就要來了……
似乎,要和她從小就喜歡著風車哥哥結婚啦!
陶夕夕像個木偶一樣,伸開胳膊讓那個設計師給她量尺寸,聽著時媽媽用流利外語與設計師交談。
她積累的詞彙量還不算多,有些懂有些不懂,貌似是時媽媽在說一些對婚紗的要求。
設計師剛走,時風澈就從外麵回來了,他伸手將陶夕夕抱進懷裏,道:“小夕夕,終於等到你十八歲了,就那麼兩周,我好像都不想等了。”
“呃……”陶夕夕吞吞喉嚨,“風車哥哥,你再不想等,也還是要等的呀,淡定點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