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風澈抿緊唇,努力沒有笑出聲,一本正經地點頭道:“嗯,好,胳膊伸出來。”
“你不要太用力,輕點啊。”陶夕夕叮囑了一句,然後就卷起了浴袍的袖子,整隻胳膊送到時風澈麵前。
反正就是幫擦個胳膊嘛,這又不是什麼事兒。
胳膊的比臉蛋的表麵積大些,時風澈幹脆把修複液在掌心勻了一下,“剛才是不熟練,這次,我會輕一點的。”
此時的時風澈像個學徒工那樣,很認真地幫著自家媳婦兒塗抹胳膊。
莫名覺得這還是一種享受,陶夕夕的胳膊很細很白,又軟軟的,彈彈的,除了形狀和長度,都跟小孩兒的嫩胳膊兒似的。
時音音隻敢輕輕握著她,生怕不小心一使勁,就會把她的小胳膊給折斷了。
等到兩隻胳膊都塗完之後,他多倒的修複液也剛好抹完,可他卻好像上癮了一般,暗搓搓地又拿起瓶子,這次擠出來的也不少。
他義正言辭道:“來,右腳抬起。”
“哈?”陶夕夕沒看到他剛剛的舉動,撓撓頭,“還沒用完嗎?”
時風澈應了一聲,“嗯,還有很多。”
沒辦法,陶夕夕隻好把腿給他了,塗完右邊,到左邊……
時風澈覺得自己有一種在玩胳膊玩腿的既視感,那滋味不是一般的讚!
與此同時,他壞心思又來了,清清嗓子,“趴下,給我一麵後背,那也得塗點。”
陶夕夕立刻抱緊浴袍,“不用了吧,我後背都沒有被曬到,再說了,多倒的修複液應該沒了吧……”
時風澈沉著臉,“做戲做全套,送佛送到西,現在塗了四肢,怎麼可以不管軀幹?而且那件雪紡那麼薄,又不隔離紫外線。”
陶夕夕小聲嘀咕,“當時我外麵不是還穿了一件小馬甲嗎?”
“趴不趴,就一個字。”時風澈一聲命令。
陶夕夕撇撇嘴,狠狠瞪了他一眼,聳拉下小臉,“趴……”
一個字,哪裏是給她選擇的,根本就是逼她在惡勢力下低頭嘛!
陶夕夕哼了一聲,磨磨蹭蹭地背過身,將浴袍解開,領子落到腰間,然後“撲通”趴下,“喏,你快點吧。”
時風澈望著那雪白的後背,那漂亮的蝴蝶肩胛骨,喉結就上下滾了滾。
是享受,也是一種罪受!
他歎口氣,掌心是滑膩的修複液,輕柔地撫過那背脊那蝴蝶,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馨香……
陶夕夕恣意幽幽地趴著,感覺在做spa,想不到時風澈還挺會揉的,很舒服,仿佛今天騎馬的疲憊都漸漸消失。
剛剛還說拒絕的,現在她就滿足了,喟歎道:“風車哥哥,好舒服呀!”
可下一秒,後背上的手突然就停住了,陶夕夕皺眉,問:“咦?怎麼不繼續了?”
時風澈臉色微黑,咬牙,“陶夕夕,你別嘚瑟!”
他才發現兩人的對話有點令人想入非非,所以腦子裏也不由得想……
“我沒嘚瑟啊,你快點繼續嘛,不要停!”陶夕夕還不知死活,“以後我都找你揉,技術好又到位。”
時風澈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忍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