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天上人間”樓上的1808房。
易之珩也早就呼呼大睡了,當然他也不寂寞,還左擁右抱呢!
花花公子的他,又怎麼會允許自己孤獨一人入睡……
離蘇星語實習醫院最近的,陶夕澤名下的一間高級公寓裏。
陶夕澤脫了西裝外套,扯開了酒紅色的領帶。
他隻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解開了最上麵的三顆紐扣,讓衣領微微敞開。
人站在落地窗前,凝視著這座城午夜的燈景。
浴室裏,嘔吐聲結束後,傳來了一陣流水聲。
迷迷糊糊的蘇星語一進門就奔向馬桶,她又吐了。
現在的她正自給自足地打開了蓬蓬頭,站在下麵,任憑溫熱的水衝刷去她渾身的嘔吐氣味。
而今晚,她偏偏穿了一件在後麵解紐扣的禮服,衣領濕透後緊緊地貼在她的脖子上,很是難受,一直拿手扯,又扯不開。
“勒死我了,解開,勒……”蘇星語這個樣子,像極了淘氣包任性發脾氣的時候。
下一秒鍾,浴室的門被陶夕澤打開了。
他微微皺眉,就像對著令他頭疼的淘氣包。
然後,他大方自若地走了進去,灑落的水也同樣地浸濕了他的白色襯衣,完美的胸肌輪廓清晰可見,還透出他胸前淡淡地黑玫瑰刺青。
“怎麼了?星語……”陶夕澤用溫柔迷人的嗓音問道。
蘇星語慢慢地又舉起手,扯了扯衣領,“解不開,勒死我了。”
她酒紅色的禮服算是完全濕透了,陶夕澤緩緩地替她解開了頸後的一顆紐扣。
這下,蘇星語總算是得到了解放,大大地舒了一口氣。
一股久違又熟悉的玫瑰清香襲來,閉著眼睛的她自然什麼都看不見,隻有聽覺嗅覺和觸覺,她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做“盲女”的日子。
而這個男人的高度溫度廣度,都太像金主了,蘇星語雙臂自然地摟上了他的脖子,相疊在他的頸後,臉緊貼著他的胸脯。
麵對這樣的誘惑,無欲無求了三年的陶夕澤,正極力地克製住自己。
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戲還得演下去,今晚還不能碰她,修長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著她睜開眼睛看看他。
“蘇星語,睜開眼睛,都不看清在你麵前的男人是誰,就摟上了?”
蘇星語才沒有那個閑工夫開眼看,這個熟悉的胸膛和身形,氣息香味,分明就是金主。
買下自己的金主,同床了一年多的金主,睜開眼睛,也是什麼都看不見,何苦浪費力氣。
倒不如,乖乖地做主動。
忽然,她踮起了腳尖親上了陶夕澤的冰冷雙唇,玫瑰的香味太妖嬈了,越來越無法自控……
這一始料不及的舉動,讓陶夕澤才按壓下去的星星之火,又變成熊熊烈火了。
他再也不能波瀾不驚地控製場麵,猛然一個轉身,將她往後一推,抵住了牆壁。
陶夕澤霸道地想得到更多,指尖也開始到處周遊探尋,好像下一個目的地是她的裙底。
整個空間仿佛凝注了,嘩嘩作響的流水聲,掩蓋住兩人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