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夕澤絕代風華的身姿,傾國傾城的容顏,嘴角微微揚起,應該沒有哪個女人會對他不心動。
而在蘇星語眼裏更多了一層含義,就像那個為了救自己的喪命的男生,又活過來了一般。
過去了那麼多年,她已經不太記得那個人的樣子了,可這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她卻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仿佛陶夕澤就是死去的他,派來繼續守護自己的騎士。
一下又一下,她關上的心扉,好像又準備打開,她要淪陷了……
直到陶夕澤走到了蘇星語的麵前站定,一雙桃花眼散發出來的光芒,猶如這漆黑夜裏最閃耀的星辰,薄唇微啟,悅耳的聲調傾瀉而出:“星語,喜歡嗎?”
喜歡?喜歡什麼?
這漫天的人工雪?
這紅豔欲滴的玫瑰?
又或是他穿的這套白色西裝?
還是這個帥人一臉的陶氏總裁?
蘇星語好像都喜歡,隻是從她嘴裏說出的話,卻變成了這樣的一句,“白馬王子,你的馬呢?還差一匹道具馬哦。”
陶夕澤聽到這句話,原本帶笑的眸子瞬間浮上一抹無語!
他似乎終於知道,為什麼淘氣包會是那個樣子的熊孩子,原來是遺傳他媽媽的。
“灰姑娘,你先拿著這個道具花。”陶夕澤冷冷地邊說,邊把手裏的玫瑰花塞到了蘇星語的手裏,然後將她攔腰橫抱起。
蘇星語一臉錯愕,是不是自己又說錯什麼話了,“陶總,你要抱我去哪?”
“不是說差一匹馬?帶你去馬場找白馬。”陶夕澤冷豔的麵龐,嘴角卻揚起一絲弧度,有點捉弄她的意思。
蘇星語這才反應過來,但不知道為什麼這樣一句簡單的話,從他口中說出都會覺得是一種寵愛。
她想要什麼,他就給她什麼。
蘇星語的心裏很甜,一天裏心情大起大落的,下午的痛,是為了增加現在的喜?
不過怎麼隻要結局是好的,多少苦她都願意去吃。
想到這裏,蘇星語的臉微微泛紅,下意識地縮在他的懷裏。
她抱著自己的一大束玫瑰花,擋在了自己有點害羞的臉,帶著濃濃的撒嬌般語調:“不用白馬了,我有陶夕澤王子就夠了。”
陶夕澤也是萬萬沒想到這個自己朝朝暮暮的女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隨即嘴角展開了一個大大的弧度。
他真的等了很久,五年前,雖然他也擁有她兩年的時間。
可是那時每次見麵她都被迫做“盲女”,兩人像發展地下戀情一般,完全沒有像這樣從愛戀開始。
那時他不可能正大光明地帶她出去,而今天,他宣告了天下,蘇星語是他陶夕澤的女人,今後誰人也別想再打她的主意。
她以前也向他撒過嬌,但這次不一樣,她的撒嬌像發自內心的,帶了一種熱戀中的感覺情不自禁的流露著,他再次覺得今晚的策劃太值得了。
陶夕澤抱著她慢慢地走著,看著她用玫瑰花完全擋在了他想看她小臉的視線,心生一計,“星語,你猜猜這裏有多少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