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鏡中頓時又多了位美人她身穿一條純白的雪紡連衣裙,翩翩如仙子,比起華麗婚紗裏的殷葉子,也絲毫不遜色。
“幾年不見,蘇星語怎麼就沒有了原來的冰山氣質了?”殷葉子轉回身子欣賞著鏡子裏美美動人的自己,瞥了一眼鏡子裏的蘇星語。
其實女人都是很容易哄的,那種讚美的話超級無敵愛聽。
“冰山?我現在怕冷。”蘇星語淡淡地看似在回答,但其實可以算是一個冷笑話吧。
她其實一直都不是座冰山,隻是沒有人懂她。
有些時候,更多的是心煩的時候,她不太想搭理人,可能因為這樣,別人看她就覺得像個冰山美人了。
這時,從男更衣室裏走出來一個身穿全黑的亞曼尼西服,裏麵是白色的襯衣,有帶領帶,看起來很紳士的男子。
可是當蘇星語看向他的臉時,不自覺地喊出了聲,“啊?他是新郎?”
“蘇星語。”
殷葉子狠狠地喊了她的全名,更多是無奈的語氣,“你現在是與世界脫軌了嗎?你都不了解清楚我殷葉子要嫁的男人是誰,長什麼模樣嗎?電視上天天都在播,你是連電視都不看了?”
殷葉子不停的責怪著她,同樣地,她也無法理解這個蘇星語活在一個什麼世界裏,還是說這個人隻是一點不關心媒體對她的報道。
其實,蘇星語真的是幾乎不看電視,不關注新聞。
她去了美國以後就不再關注國內的動態了,一開始應該是她不想看到媒體報道自己的八卦消息。
後來,她就形成了習慣,與自己無關的東西,浪費時間看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去看多兩頁厚厚的醫學書。
蘇星語與那個男子四目相對了幾秒,微微垂下眼簾,默默地點了點頭。
殷葉子看著這樣的蘇星語,苦笑道:“敬寒是伴郎,不是新郎……敬寒,這位是星語。”
然後她像個中介“媒人”般,跟陸敬寒介紹蘇星語給她認識。
“我知道她。”陸敬寒看著落地鏡,擺擺正自己的領結,冰冷地回答道。
“你看看你,消失了三年,連敬寒都知道有你這個人物,你卻不知道我的準老公是誰。”殷葉子真的超級對蘇星語無語了。
“我知道,陸氏集團的總裁嘛,叫……陸晉凱。”
蘇星語記得電話裏許芝好像提過,隻是陸敬寒走出來的那一刻,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但陸敬寒在她認知裏,也是有小孩的有老婆的,有婦男能做伴郎的嗎?
“算了,起碼你名字說對了。”
殷葉子發現不能跟這樣蘇星語太較真,把她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淡然氣質又帶激動了。
“星語,你來做我伴娘吧!”殷葉子道出了她的目的,因為她一直都想讓蘇星語做自己的配角,襯托一下她。
“啊?我做伴娘?”
“她做伴娘?”陸敬寒和蘇星語幾乎是同時說出聲。
“你們什麼反應啊?做我伴娘怎麼了?伴娘服我也是叫巴黎時尚界的大師一並設計的,風格,花樣,款式,連花邊的剪裁都是呼應著我的新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