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夕澤臉色一沉,聲音裏充滿陰鷙,“幻覺是什麼,把我看錯成了易之珩?怎麼不是洛易天,又變易之珩了?你的愛,真泛濫。”
“之珩哥,謝謝你救了我,可是,真的你不能趁人之危,出去好嗎?”
蘇星語越來越想要身旁的冰涼,身體開始抗議。
下一秒,她就無意識地撲進了陶夕澤的懷抱,緊緊地盡可能地去貼近他。
陶夕澤看著懷中的她,盡是嫵媚。
嘴上說一套,實際做一套。
他聲音低沉,“你想要?”
蘇星語已經有點神誌不清,眼前隱約還是看到陶夕澤的模樣。
她低聲應道:“嗯……但你不是……他才能……”
蘇星語完全失去理智,也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了些什麼。
“求你了……唔……”她的雙唇被他冰冷的雙唇覆蓋。
陶夕澤親上了她的唇,撬開了她的貝齒,他本來是不想給她的,可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
他的身子慢慢壓向她,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的臉頰。
蘇星語在不安分的扭動著身子,一臉楚楚可憐,小聲啜泣,“之珩哥,你不能碰我。”
陶夕澤抬起了她的下巴,認真的審視著她的臉,冷聲質問道:“告訴我,你眼裏看到的我是誰?”
蘇星語的目光無法聚焦,看到陶夕澤的臉離得那麼近,好像真是陶夕澤本人一般。
她居然,還有一種親上去的衝動。
看著他白色襯衫的紐扣,蘇星語的手慢慢伸了過去,想要弄開它。
指尖觸碰到紐扣的一瞬間,她還是停下來了,使勁晃了晃自己的腦袋,不可以!
陶夕澤貼近身下的女人,聲音低沉沙啞的開口:“看清楚了,也給我記清楚,我才是你的男人。”
漣漪的氣息在船艙的屋內飄散,蘇星語也徹底失去了理智,藥性發作,更使她倍受煎熬。
身體的血液,如燒開的水,在咕嚕嚕地沸騰著。
而陶夕澤看著身下的妙曼,輕蔑一笑。
蘇星語微微張開唇齒,“救我……”
她一抬頭,就對上陶夕澤那雙深邃如海的眼眸,此時裏麵已經充滿了風暴。
蘇星長長的睫毛慢慢垂下,閉上了雙眼感受著,任由他掌控。
好不容易,她找到了降溫的冰涼……
但,她還是渾身軟綿綿的。
蘇星語緊緊抿著雙唇,讓陶夕澤解救。
慢慢長夜,遊艇的船艙裏,延綿不絕的臉紅心跳……正與大海的聲音,此起彼伏地相互呼應著。
淩晨兩點鍾。
遊艇上空還是一片漆黑,已經靠岸停在碼頭。
陶夕澤一副慵懶愜意的樣子在甲板上看著岸上的高樓大廈,白色的襯衫敞開,健碩的腹肌展現在空氣中。
船艙裏麵的蘇星語睡得很沉,一條白色棉被蓋在她的身上。
藥效過去了,人也累了。
陶夕澤的手機響起,他按下了接聽鍵,放在耳邊懶懶開口:“說……”
“一切都處理幹淨了,陶總您還有什麼吩咐?”
“很好。”陶夕澤望著離著碼頭最近的易夜酒店,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立刻幫我在易夜開個總統套房。”
“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