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餓死鬼投胎。”蘇星語冷不丁地說。
他抬頭看了她一眼,什麼也沒說,便開動了。
蘇星語就又回到廚房收拾起來,片刻,一大碗麵條他都吃光了,湯水也不剩。
她出來收拾碗筷的時候,陶夕澤已經不知道哪裏變出來的文件在看著。
蘇星語也懶得打擾他,琢磨著要進哪間房找有她合適穿的衣服。
安靜看文件的某人幽幽地開了口:“我房間對麵。”
蘇星語聽了沒回應他,憤憤地小跑上了樓,徑直走到他指示的房間。
開門的一刻,她怔住了,裏麵的格局設計都是她喜歡的,還有一個陽光房!
裏麵除了些花草,還有搖椅,很溫暖的感覺,躺在上麵一定超恣意。
她沒有先去打開衣櫃,因為陶夕澤說有那就會有她的衣服。
這一刻她超級累,她要泡澡。
蘇星語邊想,邊第一時間走向了浴室,打開了水龍頭,放飛自我後,舒展了一下筋骨。
她又瞄到架子上,有她愛的薄荷味的沐浴球,隨手扔了一塊進浴缸裏。
她對著鏡子照了照,好像最近又瘦了。
真的是虐心又虐身,但隻能深深地歎了口氣,抬腳踩進了浴缸裏。
洗好了澡,裹著浴袍,蘇星語出了浴室。
她正想走去衣櫃拿件衣服換,注意到了陽光房的搖椅上躺著個不速之客。
“陶夕澤,你什麼時候進來的?”蘇星語立馬衝了過去,咬牙切齒道。
陶夕澤輕笑,繼續享受著陽光,“這裏是我家,我病了,來曬曬太陽,殺殺菌。”
“你贏了。”蘇星語有氣無力地應了一句。
實際的確如此,她還能說些什麼。
轉身想走出陽光房,可人已被一股強力拉扯,落入他的懷中,陶夕澤覆上了她的唇。
他很急切,仿佛要吞了她。
還可以證明,他恢複得差不多了。
但她卻渾身戰栗,心中又湧起了恐懼。
迷迷糊糊中,她覺得這個陶夕澤真是……
腦子裏整天就想著這檔事?
她到底算他的什麼啊?
此時,他占領的,不僅僅是她的唇了,已經轉移至她的臉頰和脖頸。
而他還一臉的不滿足,她胸前的可憐包也被抓住。
“陶夕澤,你好重啊,吃多了吧!”蘇星語口中居然擠出了這樣一句話,還是脫口而出。
連陶夕澤也稍微一愣,卻報複性地拿她的包子出氣。
“疼啊,你這個暴力狂。”話音剛落,她就揪起搖椅的軟枕砸向他。
陶夕澤掃開枕頭,沉聲道:“別動!”
蘇星語哪裏會聽他的,這個姿勢太危險了,現在不動,待會就會又被他吃了。
“再動,立刻要了你,我都還是個病人,哪有醫生打病人的!”陶夕澤漆黑的眸裏揚起一團火。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她沒有以前做盲女的時候乖了。
難道是因為她現在知道了他是誰,反而不想跟他發生關係?
蘇星語沒再亂動,也覺得有點滑稽。
哪有病人敢這樣壓在醫生身上的,還有,他現在哪裏像個病人了?
陶夕澤看著身下的女子,浴袍淩亂,臉頰微紅,媚眼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