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夕澤……”她有點不知所措。
而且,這裏還是在屋頂,以天為被啊?
沒有遮擋,太羞羞了……
蘇星語又試著推了推他,“不要在這裏……”
“沒事,這裏最高,沒人看得見。”陶夕澤聲音暗啞。
他直起了身子,暗沉的雙眸緊緊地盯著她,“星語,我想要你了!你好像也不怎麼排斥了,得好好感謝我。”
蘇星語一驚,無語之餘,掃一眼周圍。
她還是覺得露天很尷尬,可是陶夕澤卻死死地壓著她,還肆意地想要鎖住她的雙腳。
腫腫的腳踝,被他不小心一碰。
她忍不住說道:“陶夕澤,別碰我的腳,你最好……別欺負還是殘疾人的我。”
陶夕澤貼著她的唇,一本正經地回道:“扭到腳算什麼殘疾人,我小心你那腳丫就是!”
蘇星語淚了,看來他是鐵了心就地馬上要了她。
“試著取……悅我!”像是一句命令句。
蘇星語真想一掌把他劈暈!
要一個殘疾人去哄他開心?
嗬嗬,這算得寸進尺嗎?
鬼使神差般地,她居然真的主動勾上他的脖子。
其實,她不太懂如何做,是不是主動去觸碰他?
陶夕澤已經心滿意足,他也不會去要求她太多。
他也有且隻有過她這一個女人罷了,她越是青澀,越能證明,她也隻有過他。
陶夕澤順著她的小肚肚,正打算往下,蘇星語突然喊道:“停——”
“嗯?”他頓住。
蘇星語幹幹一笑,“那個……我m來。”
“m?”
“mouth,俗稱大、姨、媽,醫學統稱月、經。”
陶夕澤正是弓在弦上,卻活活地被她當頭潑了一盆冷水。
他咬牙切齒地看著她,豈是“生氣”二字能形容得了。
絕對無法忍受!
“你是故意的?”
蘇星語十分肯定地搖搖頭,寶寶也心裏苦,她真的是剛剛才想起來的。
“把我害成這樣,你得負責到底!”陶夕澤以一副正人君子的神情,在她麵前展示著他的帳篷。
蘇星語擋眼加扶額,這個人完全是個無賴啊,無賴……
“乖,自己去浴室解決,再淋個冷水澡。”
陶夕澤搖頭,“不,會感冒。”
蘇星語聽著,怎麼低沉冷漠的聲音卻帶了點撒嬌的意味呢?
她已經深深的覺得,她還是逃不掉啊……
果真,陶夕澤下了屋頂,把她一起抱進了浴室,還死死地關上了浴室門。
明擺著是在告訴她,別想著自己出去!
“那個……我洗過澡了。”蘇星語支支吾吾地。
陶夕澤自己放了熱水,然後戲謔一笑,扯了扯領帶,脫下衣服,坦坦蕩蕩地站在她麵前。
蘇星語迅速垂下頭,別過臉。
陶夕澤看到她側過去的白皙臉蛋上,泛起了些粉紅。
在浴室的水蒸霧繞下,粉白粉白的,像是桃花的顏色。
陶夕澤輕佻地抬起她的下巴,手指的觸感,柔滑細軟,忍不住想去捏一捏她的臉蛋。
“服侍我洗澡,別忘了,你要對我負責任!”他又強調了一次,冷冷一笑,倒了一杯紅酒放在手邊。
繼而,他便舒服地躺在浴缸裏,好像在打著什麼如意小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