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蘇星語十分無語。
陶夕澤:“我要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你。”
“……”蘇星語已經完全拜倒在他的死皮賴臉下了。
果真,整整一個白天,陶夕澤都像個跟屁蟲那樣。
她要去哪,他當司機管接送,她在診室催眠治療,他就在門外等著她。
這讓蘇星語很不習慣,完全沒了個人空間自由。
更離譜的是,她晚上參加同學聚會,陶夕澤也厚臉皮地非要跟著一起去。
因為也有同學把家屬一起帶出來,蘇星語便攜眷出席了。
可是當陶夕澤聽到她的同學們不小心聊起了洛教授跟她的點滴後,他就一直冰著個臉,試問哪有人還會願意去靠近寒冷地帶?
總之,這一天,蘇星語過得十分悲催與不爽。
回到別墅後,陶夕澤打開了臥室的液晶電視,靠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地不停按在遙控器,一隻手臂撐在沙發的扶手上,修長的手指扶著額頭。
蘇星語看了他一樣,這人一定是生自己的悶氣。
算了,男人每個月也總會有那麼幾天,她坦然接受他吧。
她便淡淡地說了句:“我先洗澡了!”
說完,蘇星語便緩緩地進了浴室,腳踝的問題已經不大。
但大幅度扭轉的時候,還是會痛,她也沒再用藥了。
浴室的門“啪”的一聲關上,陶夕澤想起了他昨晚專門為她丟進洗衣機的“睡衣”。
他馬上丟下遙控器,迅速地有計謀地跑進了隔壁房間的浴室。
蘇星語洗完澡之後,穿上一件浴袍就出來了,神奇地看到陶夕澤還是坐在原來的位置看電視,但卻換上了一件深色的睡袍,頭發也還在滴水。
“陶夕澤,你也洗好澡了?”
他點頭應聲,“嗯。”
蘇星語一臉詫異,嫌棄道:“暴風淋浴?你確定你洗幹淨了?”
陶夕澤走了過來,推著她去浴室,變出了讓她含淚的物品,“請自覺。”
然後,他把時間交還給蘇星語了。
蘇星語愣在浴室門後,目光落在他遞來的白色半透明睡裙上,那裏還有一條可愛精致的白色小蕾絲……
她真的淚了,真的要穿嗎?
今天的鬱悶,讓她都差點忘了有這一回事。
當她還在做思想鬥爭的時候,某人在外麵催促道:“放心穿,我洗幹淨了。”
終究……
蘇星語還是穿上了。
她別扭地走到鏡子前,瞬間又有卸下它的想法了。
那半透明的衣料,可以看到她的玲瓏曲線,心口上的玫瑰刺青,也幾乎都能看清有幾個花瓣。
蘇星語最後選擇閉眼不看了,反正,穿來也不是供她看的。
她害羞地還是把浴袍穿在了外麵,腰間打了個結,拉了拉浴袍衣領,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打開了浴室門。
陶夕澤已經在恭候著她,看見她還是穿著浴袍,十分不滿意,“看來,你的自覺性還不夠。”
他朝著她一步步走來,蘇星語咽了咽口水,有一種無形的壓力感。
“這種福利都不肯給我?”
話音落下的下一秒,陶夕澤便瞥眼看到她微微敞開的浴袍內,其實裏麵有穿那件“福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