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我不要打針針。”蘇星語眸光更加惶恐,突然眼前一亮,撲向千晝司,“哥哥,哥哥,不要,我不要打針。”
眾人被雷到了,詫異地看著那兩人,他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敢撲倒boss啊!
千晝司蹙眉,眼角狠狠一抽,但還是放柔了聲音,哄了一句,“好,不打針。”
眾人雷暈了,這……真的是他們組織的boss嗎?
“哥哥,我是誰?我叫什麼名字?你又叫什麼名字,我不記得了。”蘇星語邊說邊捶打著自己的腦袋瓜。
千晝司按下她的手,“你叫詩憶,我是你的zeus哥哥。”
“詩憶?”蘇星語歪頭。
眾人聽到這個名字,也徹底無語,但一個都不走,百年難遇的景色啊!
還紛紛暗中吐槽,詩憶……
其實就是說她失憶了嘛,裝什麼文雅。
在千晝司的千哄萬騙之後,蘇星語答應做了個檢查。
喬治在跟他討論時,蘇星語也死死扯住千晝司的手臂,她非要一起聽。
“boss,有一塊淤血壓在海馬體上,那個位置不好做開顱手術。”
千晝司問:“那她是完全記不得以前的事了?”
喬治前後左右擺動了一下蘇星語的腦袋,“我不是她,我也不知道,但是看她醒來的狀況看,似乎是不記得的。”
“那她怎麼會衝我叫哥哥?”千晝司還是不解。
“呃……”喬治無奈一笑,對著蘇星語說:“詩憶,你為什麼叫他做哥哥?”
蘇星語嘟起小嘴,像一個孩童般,“哥哥很帥,我很漂亮,所以他肯定是我哥哥,而且,我頭上有這個,哥哥臉上有那個。”
她指了指自己頭上纏著的繃帶,和千晝司臉上的銀色麵具,自我認同地點點頭。
“哈哈……”喬治大笑,“boss,是你愛聽的答案麼?”
千晝司:“……”
在無人關注蘇星語的一瞬間,她偷偷鬆了一口氣。
m國,附院高級獨立病房。
一個修長動人的女人身影,在擺弄著百合花,很清雅的花香味,熏滿了整個病房。
女人緩緩坐在病床旁,伸手撫起了陶夕澤的手,手指很修長,很幹淨。
突然,陶夕澤從床上驚坐起來,沒有看清那張臉,就將她摟進懷中。
“星語!”陶夕澤貪婪地吸取著她身上的香氣,短短幾秒,他又突然放開了她。
因為他認出來了,她不是他的蘇星語。
“八年後的今天,你醒來,還是抱著我叫蘇星語!”女人語氣裏帶著些無奈與失望。
陶夕澤渾身都有傷,冷冷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很奇怪嗎?”她輕笑。
陶夕澤記憶回籠,拔出了在手背輸液針頭,動作迅速地從床上下來,她攔住了他。
“鍾檬,你讓開!”陶夕澤衝著她大喊,不耐煩地揮開她的手,“我要去看星語。”
“你的蘇星語不在,警方和你的人到達的時候,隻見了你一個躺在甲板上。”
陶夕澤滿臉不可置信,“你說什麼?”
鍾檬頓了頓,語重心長地向他解釋,“她好像被人帶走了,我覺得,你應該慶幸你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