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千晝司一個翻轉,將蘇星語壓在身下,唇角微勾,“這樣如何?”
蘇星語眼眶一下子紅了,眼淚汪汪,晶瑩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就是沒流出來。
她楚楚可憐地哭訴:“哥哥,你好重,快把詩憶給壓死了,腦袋後麵很痛……嗚嗚。”
千晝司馬上起來,扶起了蘇星語,急切地看了看蘇星語的後腦勺,似乎真的又有點滲血了。
蘇星語吸了吸鼻子,指著千晝司的臉,眼淚滾落下來,“哥哥,你的那個不見了,你不是我的哥哥了!”
千晝司立馬戴上了他昨晚睡前卸下的麵具,“詩憶,看,是哥哥。”
這一舉動,這一句話,千晝司做完說完就後悔了,現在是一起來比誰更幼稚嗎?
千晝司囧了,蘇星語沒再出聲。
他抽過麵紙,擦幹她的眼淚,看著眼睛紅紅的她,他在想,千晝司什麼時候會一次又一次地給人擦眼淚了?
通常,都是他去讓別人痛哭求饒。
可是,詩憶是他的,他不允許詩憶落淚。
蘇星語勾過千晝司的手臂,好像做錯事地孩子,緊緊地抱著他的手臂,聲音又小又輕,“哥哥,你是詩憶的哥哥。”
緩了緩,蘇星語又繼續訴:“哥哥,昨晚那個人怎麼了,哥哥能救救他嗎?他真的好可憐……詩憶不忍心。”
千晝司一驚,扳過她的臉。
他詫異,“詩憶你認得他?”
千晝司說的是肯定句的語氣,他有一種感覺,但又不確定。
蘇星語晶瑩的大眼看著他,有些迷茫,委屈,“哥哥,詩憶不認得,詩憶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以前認識他嗎?腦袋空空的,詩憶隻有哥哥,隻有哥哥疼愛詩憶!”
千晝司蹙眉,她說的是真話嗎?
蘇星語真的失憶了嗎?
而且還是孩童般智商,要是她真的在演戲,那她也真的演得毫無破綻。
“乖,哥哥知道了,你是哥哥的詩憶。”千晝司摸摸她的臉,半信半疑地點點頭。
“那……哥哥能救……”
“不能。”千晝司搶過她未完的話。
蘇星語想了想,不再鬧,乖巧地應了一聲:“哦。”
午後,蘇星語說累要小憩,而正合了千晝司的意。
因為他要出去一趟,組織與陸家的生意斷了,新買家他要親自出麵進行交易談判。
他本打算再給蘇星語喂點安眠藥的,誰知她自己說困了,要睡午覺。
待蘇星語睡下,千晝司就帶著羅恩出現在了一個娛樂城。
而娛樂城的地下是一個偌大的會議室,會議桌的一端已經坐著一名戴墨鏡的中年男子,身後站著一女三男,十餘人分立在會議廳中。
那個女人表情嚴肅,冷酷,但臉上卻掛著一種詭異的笑意。
她雖然站在男子的身後,但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不可忽視的氣息。
相互打過招呼後,千晝司說道:“這種場合,馬克你還帶了個女人?女殺手?”
馬克心中冷笑,“女人更有殺傷力。”
千晝司唇角笑意冷酷,“的確,那要不這批軍火給你全部換成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