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紅柳快半年了,從夏天到秋天,再到如今的冬天,有快樂也有憂傷。雖然我們已經分手,甚至不會再見麵。但是至今想起我們的相識本身就充滿奇妙,你知道嗎?我要告訴你,我真的愛過你。可是我恰恰忘記了,相遇並不是一個與現實隔絕的聖地,我真的開始怕了。
也許我對愛的理解還很膚淺,我是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大學生,在內心的最深處,我清楚地知道,我遠不是那種豁達、那種灑脫、那種無欲無求的人。如果說和紅柳的這段情感糾葛,我不敢說我成熟了。但我真正看到自己的幼稚吧。
其實最近,我也算回歸正常了,安靜的上課,上完課就安靜的吃飯,然後上網,睡覺,一切都是安靜的進行著。少了從前的歡聲笑語,少了很多話,隻是默默,默默的做著我覺得該做的事。
一切看似有序的進行著,值得誇獎的是上課我變認真了,不在玩手機,不在看課外讀物,宿舍兄弟們感覺很詫異,當然也知道事情的始末,也就釋然了,我好像跌進了人生的低穀,我始終無法原諒自己。
唯一的一點安慰來自張楠,她總是不離不棄的每天和我說著話,開心的不開心的都和我分享,雖然我強顏歡笑的回複著她每一句話,但我也隻能搖頭苦笑,當然這一切她不知道,也看不到。我敷衍著她,也欺騙著自己。冬天的來臨,萬物冬眠,感覺應了我的生活,我的生活就像這寒風凜冽。後來我和她說,這個冬天放假,我去看她,她高興了好久,我想也該見見張楠了,畢竟陪我了這麼久,我也想去看看她。看看她現實中是個什麼樣子的女生。她後來告訴我,她開心了好久。
許久過去了,我不在時常想起紅柳,生活有序的進行著。
這天下課,我被他們約出來吃飯,看裝修還是個不錯的飯店。“今天是個什麼日子,要到這麼豪華的飯店吃飯?“我迷惑的問著他們。神童一臉鄙夷“你現在過的日子,都是忘我境界,咱們都甘拜下風了。“說著不忘衝著我伸了伸中指,楊華也說”你行不行,不就是個女人麼?不就是失個戀麼?至於麼?你看你現在還是原來的你麼?”小瞿和老曹也隨聲附和,我不否認他們說的,我就是這麼過了一天又一天,他們都看在眼裏。最後,老曹說:“今天是神童生日,要不誰來這裏吃飯。”我恍然大悟,我拍拍自己的頭,趕緊向大夥抱歉,一會功夫,改點的菜都已點齊,聽著他們評論者我,我隻有苦笑,很快菜就上齊了,我們商量要不要喝酒,結果異口同聲的說一定要要喝,這也是我最近以來第一次這麼算是開心吧,他們都看在眼裏。
於是叫了一件啤酒,一人一瓶,打開就先碰一個,也不講究什麼斯文了,直接對瓶吹?酒過三旬,感覺都喝的差不多了,話也開始多了起來,你一句,我一句,好像總有說不完的話,我也不知道那天我喝了多了酒,隻知道胃裏翻江倒海,後來我們一起唱了生日祝福歌,你敬我,我敬你,喝的昏天暗地。
我們攙扶著彼此,出了包間,勾肩搭背的回了回校,說這話,嘴裏還不忘打嗝,那天是最近以來最開心的一頓飯了,忘記了所有,就是喝酒吃飯,聊天。其樂融融。
回到宿舍,我們抽著煙,還在回味這些日子的點滴,笑的沒心沒肺,說著說著,就突然沒了聲,一個個都橫七豎八的找到自己的窩睡覺了,老曹還打起了呼嚕,神童還在吧唧嘴,估計在回味剛剛的美食吧。
想想這些日子,都有些和他們脫節了,沒怎麼聊過天,沒怎麼一起上網,沒怎麼一起吃飯,沒想到這群兄弟還記得我這麼個人,真的很難得,我都感動了,看著她們一個個熟睡的樣子,我關了燈和窗戶,我也默默的躺下了,打開手機,一連串張楠的信息,問我放假要去看她是不是真的,我苦笑,有那麼激動麼?至於麼?我肯定的回答“是,我要去看你,”沒等她回複,我關了手機,看著窗外的月亮,悄然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