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翔聽到張傑說饒自己的時候,立馬磕了三個頭:“謝謝傑哥”張傑笑了說:“在未來的三年裏,你會慶幸我饒了你。行了,別跪著了,起來吧!”徐翔一邊連連謝恩,一邊起身。屋子裏,張傑坐著,徐翔站著,六個男的依舊跪在地上。張傑陰冷的看了一眼跪在他腳邊的六個男生,其實,張傑已經心軟了,不打算再追究下去,但是,如果不殺雞儆猴,徐翔他們會找到他的弱點接著去欺負他。於是,他狠了狠心,用一絲狠毒的眼神看著旁邊立著的徐翔,慢慢的陰狠的笑著對徐翔說道:“徐翔,你覺得他們我怎麼處理好呢?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哦。”徐翔又在張傑麵前跪了下來,乞求道:“傑哥,以前是我有眼無珠,我求求你饒過他們吧,我真的求求你了,這幾個兄弟一直跟著我,我求求你,放過他們吧。”張傑心中一軟,想不到徐翔居然如此重視兄弟情義,此刻,張傑心裏突然間好想把徐翔扶起來,但是現實告訴他,必須狠下去,不然根本不會有人服他,張傑冷笑道:“徐翔,你太把自己當個東西了吧,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提要求嗎?”張傑站了起來,看了一眼徐翔,緩緩說道:“你應該明白要怎麼做。”徐翔心領神會的把剛才張傑甩掉的拖鞋拿過來,在張傑麵前蹲下,畢恭畢敬的給張傑穿上了拖鞋。張傑笑著對徐翔說:“表現不錯嘛!好了,你洗漱去吧!”徐翔一麵賠著笑,一麵去自己的床底下拿洗漱用品。待徐翔出去後,張傑從自己的床底下拿出了一塊未加工的大理石石塊,走到第一個男生麵前,一邊狠狠地笑著用石塊蹭著他的臉,一邊問:“盧久,以前你總給我臉色瞧,總讓徐翔打我,咱們倆這筆賬是時候該算算了吧。”盧久跪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求饒道:“傑哥,我真的錯了,我以前拿門縫看人,把人看扁了。”張傑俯視著這個被自己嚇得聞風喪膽的少年,居然動了一絲惻隱之心,他在想,自己的初衷是為了明哲保身,並非張揚。但是,既然已到這步田地還說些什麼呢?就這樣下去吧,沒有回頭路了。張傑冷冷的對盧久說:“知錯悔改是好事,但是你當初損我的時候怎麼就沒能想到今天呢?是不是有必要給你一點教訓呢?”張傑微笑著看著跪在自己腳下的盧久,誰都能看得出那微笑裏藏著的狠毒。張傑看著盧久跪在地上半天不說一句話,繼續的保持著他英俊的微笑,蹲了下來,把石頭放在一旁,拍了拍盧久的臉笑著對盧久說:“算了,看你這麼怕我的份上,我讓你做個選擇,一我用石塊砸你一頓,二用石頭把你旁邊的那個人砸了你選哪個啊?”盧久用乞求的眼神看著張傑,吞吞吐吐到:“傑哥,你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六個吧。這……真沒法選啊。”張傑不慌不忙的起身,拿起了石頭,笑道:“那就是把權力給我咯?好啊,那我就幫你選一個吧。”說罷,張傑揚起了手中的石塊向下砸了過去。盧久捂著臉倒了下去。張傑用眼睛瞟了一下剩下的五個人,一個接著一個瑟瑟縮縮的發抖。張傑笑著對他們說:“盧久是你們七個人裏對我最不敬的,看在你們平時沒招惹過我的份上,我今天就先饒了你們,如果有誰再沒事找事的話,後果怎麼樣就不需要我再重複一遍了吧。”六個男生都跪在地上點頭,張傑滿意的笑了,說:“好了好了,都起來吧!”正當六個男生剛剛起來。這時,門砰的一聲被撞開,徐翔帶著宿管來抓張傑。可是宿管看見張傑後,麵色大變,向張傑鞠了一躬後,賠著笑告訴張傑:“傑少爺,您隨便玩,別玩死了就行。”徐翔當時就愣住了,張傑正打算息事寧人,但是,徐翔又玩這麼一出,張傑一臉惡笑,的想徐翔走去,徐翔慢慢的向後退,張傑把徐翔堵到了死角裏,張傑在他耳邊無比溫柔的說了一句:“你小子很有種哦?”,隨即,張傑一腳徐翔的小腹踹去,徐翔捂著肚子順著跪到了地上,張傑惡狠狠的看著徐翔,一把揪起了他的頭發,接著用剛才的語氣,對徐翔說:“弟弟,你太嫩了。知道宿管為什麼不說哥哥麼?他兒子現在在哥哥父親的公司裏上班呢,你覺得他敢動哥哥嗎?你也不用想著去報警,找老師,因為他們己經被哥哥搞定了。怎麼樣”徐翔跪在地上不停地發抖,不敢出聲。張傑看了看徐翔,從兜裏掏出了一把極其鋒利的彈簧刀,張傑笑著半蹲下來,用刀麵在徐翔的臉上抹來抹去,被說道:“徐翔,本來哥哥是想饒了你的,可是你卻做出這種事,太讓哥哥失望了。要不我把你的一隻手給剁了,放心好了,沒人會追究起你哥哥的責任,因為你父親你母親跟你哥哥我鬥不起。”張傑說到這的時候心中一顫,他無法理解自己怎麼會說出這種殘忍冷酷的話,他的家境的確是富裕一些,但是他從來都沒想到要張揚,他原本隻是想努力學習,不受他人欺負。但是,他現在變了,變得冷酷,變得強大。他又憶起了馬東對他說的話:“這個社會就是這麼現實,你不對別人狠,別人就會對你狠。你仁慈待他,那第二天被踩在腳下的那個人就是你。”想到這裏張傑下定了決心,我如果不殘忍,不狠辣,就不會有人尊重我。在學習上我占有領先的地位,在人際關係中,我也要讓大家臣服於我。這時,徐翔已經哭得淚流滿麵,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張傑看見了徐翔這個樣子,仰頭大笑一陣,張傑說:“晚了就是晚了,你說吧,哪有不為自己錯誤的行為負責的人呢?但是念在你沒有父母,你還會孝敬你奶奶的份上,我就不廢你的身體了”徐翔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還一直叫:“謝謝傑哥,謝謝傑哥……”“不過嘛”,張傑獰笑著,“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盧久,當著我的麵打他二十個耳光,我要是不滿意,這二十個得重打。之後,這一個月的宿舍打掃就全歸你了,翔哥滿意嗎?”徐翔一個勁的點頭,說:“傑哥說什麼都行。”張傑滿意的笑了一下,說:“好了,大家現在就各忙各的吧。”說罷,拿著洗漱盆徑直要去廁所打水洗漱,陳海達一臉堆笑的去找張傑,笑眯眯的從張傑手裏拿過洗漱盆,說:“傑哥,打洗腳水的活就有我來幹吧,您的襪子脫完就放一邊去吧,我給您洗。”張傑遲疑了一下,才想到自己現在是學校的老大,笑了一下,一把摟過陳海達的脖子:“算你識相。”張傑洗漱過後,躺在床上,陳海達已經把他的衣服襪子都洗的幹幹淨淨的了,連明天要穿的衣服褲子鞋子襪子都準備好了,放在床頭邊,張傑閉上眼睛,心中在想,明天在班裏同學們會怎樣看他?高年級的學生會服他這個老大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