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鍾後，顧以默鬆開了顧綿綿。
顧綿綿皺眉問：“老師，為什麼我雙腿間沒有撕心裂肺的疼痛，也沒有出血，反而是大腿內側有點疼。”言情小說裏不是寫的清清楚楚，是腿心酸脹痛嗎？怎麼她沒有呢？！
“誰跟你說要撕心裂肺痛，還一定要出血？”顧以默皺眉問。
顧綿綿坦白道：“是網絡言情小說”
“以後不要看這麼沒營養的東西！”
“哦~”顧綿綿低頭，最後又不死心地問：“老師，我們真做了嗎？”
顧以默撇嘴，樣子又壞又痞，卻很帥，劍眉微微向上一挑，不滿道：“你太小，我太大，咱們尺寸不合適，所以，就用了你的大腿。”
啊！這是什麼意思？顧大人到底吃了沒吃她？！
看著大腿上白色的液體，顧綿綿用手指沾染一些，拿到顧以默麵前，問：“老師……這是什麼？好黏啊！”她敢肯定這東西絕壁不是從她身體裏麵出來的。
“好了，小傻瓜別再誘惑我了，我怕真的把持不住吃了你。”顧以默淺笑，從旁邊拿過紙盒，抽出麵紙，很細心輕柔地為她擦拭起來。
“老師……你不是……已經吃了我嗎？”顧綿綿羞澀地絞著手指，剛才那種飛升入天的感覺，一大波一大波的情潮衝刷著大腦，難道不就是言情小說裏的愛愛？
“小傻瓜，我還沒真把你吃了，等你再長大些，現在你還小，我不可以這麼不負責任把你吃了。”顧以默說完將顧綿綿抱在懷裏，收攏雙臂，下巴擱在她的小肩膀上。
顧綿綿不懂，剛才羞人的事情與顧大人口中真的吃掉有什麼分別，不過顧以默說的那些話，讓她心裏很甜，所以她窩在顧以默懷裏笑了，心裏像藏了一團蜜糖。
******
“你這麼鬼鬼祟祟在幹嘛？”
手上一緊，剛剛推離顧以默的顧綿綿，又被他拉回了身邊，隨即給她一個狐疑的眼神。
“你就不怕突然被熟悉的人撞見嗎？”也許是他們剛才做了羞人的事情，顧綿綿像是做賊心虛般，不安地跳開幾步距離，可被顧以默牽著的手臂卻與他拉成一條直線。
本來俊男美女牽手就很紮眼，現在又“拉拉扯扯”，這倒是讓周圍路人的目光不斷遊移在顧以默和顧綿綿之間，那些曖昧的眼神好像在說，瞧，小情侶，打情罵俏呢。
“老師，你放開我啦！”顧綿綿將小腦袋垂得更低，有些羞惱，手臂用力甩著他。
“誰叫你離我那麼遠？再說我們又沒做什麼？”顧以默勾唇笑起來，那是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泛著狡黠的光芒。
又沒做什麼？他們都那樣了還叫沒做什麼？顧綿綿怎麼覺得心裏一直存著的疑問被突然間放大了，不再執著地甩開手臂，她反問道：“老師，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問，我會選擇性回答。”顧以默懶懶地側頭看向顧綿綿。
“老師，你有沒有戀愛過？”顧綿綿聲音清淺地問道，很想知道他以前有沒有喜歡誰，卻又對答案隱隱害怕，如果答案是肯定，她會不爽。
“戀愛？應該不算吧？”顧以默若有所思。
聽顧以默這麼模棱兩可的答案，顧綿綿心裏涼了半截，卻又不死心地問道：“那老師和別人親吻過嗎？”話一問出口，顧綿綿那個心裏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