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她本能地發出聲音。
可緊接著,顧綿綿身上突然一重,在她張嘴驚呼之際,一樣滑燙的軟物侵占入了她的口中,兩瓣柔軟封住了她的唇,顧以默嘴裏濃鬱的酒香撲鼻而來。
天呐,他真的喝太多了,兩個人的酒氣交混在一起,充斥著顧綿綿的呼吸。
“唔……”顧綿綿呼痛,因為顧以默正用牙齒肆虐著她的唇,狂暴的舌尖舔(和諧)舐著她口腔裏的每一個角落,而且還卯足了勁往更裏麵探去,似要頂向她咽喉深處。
她憋著氣抗拒著想搖頭,卻被顧以默重重的身體壓得無法動彈。
顧以默燙人的體溫從掙紮時翻起的運動短裙邊緣傳來,熨燙著顧綿綿的肌膚,她反抗,但感覺身上的他正使出全部重量像是巨石般壓著她,連胸口的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唔,不……不要……”
“如果我是裴雲帆,你是不是就很樂意,嗯?”距離太近了,顧綿綿感覺根本看不清他的臉,隻聽見顧以默冷若冰霜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戾氣,還有熏人的酒味。
“你走開,別碰我!”顧綿綿不知道顧以默為什麼要這麼說,隻覺得好羞辱,這人隻許自己越界玩曖昧,卻不許她有一丁點不妥。
“走開?別碰你?可我偏要碰!”顧以默口裏雖然這樣說,但身體卻真的離開了。
顧綿綿突然覺得特別失落,就像是每一對吵架之中的男女朋友,如果男朋友真的不搭理,女孩反而更傷心,她緩緩坐起身,雙手捧著臉,心如絞痛。
可下一秒,顧綿綿沒時間去痛苦悲傷了。
“你,你要幹什麼?”顧綿綿驚,她竟然看到顧以默手裏多了一條不知是從哪裏弄來的銀灰色領帶,將她的雙手拉高在頭頂,正在捆她的手腕。
“教訓你!”顧以默板著臉道,手裏的動作不停。
“你憑什麼教訓我?”顧綿綿反抗道,雙腳亂踢。
“就憑我是你的未婚夫!”
“未婚夫?我明天就跟老爸去說解除婚約的事!”顧綿綿說著,又不服氣地拿可以活動的雙腳去踢顧以默,誰知踢了兩下都沒踢到,反被顧以默用身體壓住。
“解除婚約?你確定?”顧以默綁好了顧綿綿,抬起頭邪邪地問道,樣子很壞也很帥。
顧綿綿被那張人神共憤的俊臉小小電了一把,心底的小色人從沒有抵禦顧大人美色的本事,不過死鴨子嘴偏要硬,她立即點頭,肯定道:“是的,明天就解除婚約,我不要你了!”
“你再給我說一遍,是不要嗎?!”顧以默沉著聲音反問,身體壓在顧綿綿的雙腿上,一隻大手挑開她運動短裙的一角,修長白(和諧)嫩的大腿半(和諧)裸了出來。
“你——”顧綿綿頓時萎了,這才從剛才酒醉膽子肥的狀態回歸冷靜。
天呐,她現在是個神馬姿勢,雙手被捆在頭頂,衣裙被掀了一半,要知道她內裏除了文胸和小內(和諧)褲,幾乎是全身赤(和諧)裸,所以,顧綿綿失了說話的底氣,小嘴巴緊閉,一雙美眸又羞又怒又怯地看著身上那個隨時可能做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