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樣呢？”顧以默低著頭，看著他們倆交（和諧）纏的地方，又沙啞著嗓音問。
“嗯，很好。”顧綿綿點頭，笑著迎上前，獎勵性地吻了一下顧大人的俊臉。
“噢，你這個妖精！”顧以默覆蓋在她身上開始起起伏伏。
“哦，慢一點，太用力了。”
“這樣呢？”
“嗯，再快一點。”
“這樣呢？”
“嗯，不行，慢了，再用力一點，快一點。”
“閉嘴！”
顧大人吻住了他頑皮的小貓咪，像個強權者那樣主宰起一切。
……
遊艇的一層，劉波芳蹲在角落裏呆了一會兒，最後還是禁不住內心地誘惑站起身來，她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魔道，反正她就是想要看看頂層露台上發生了什麼。
不想像個傻瓜似的，一次次地跳起來看，這一次，她幹脆拉過一層放置的椅子。
劉波芳想要踩著椅子，攀上高處，看能不能看得更清楚一些，依稀期盼剛才跳起時，恍然一望，看到的景象其實並不存在，隻是她的一時眼花而已。
踩上椅子，劉波芳發現她還是看不到頂層甲板的欄杆，於是將椅子向遊艇邊緣推了推，然後再在第一層椅子上又放了一個椅子，看著高高摞起的兩把椅子，她想這回應該可以看清楚了吧，於是手腳並用，努力爬上了高聳的椅子頂端。
剛踩穩腳跟，劉波芳立即覺得椅子有點不穩的左右搖晃了晃，但她不想再來回折騰，於是大著膽子挺直腰身，揚起頭來，很好，腳下椅子還算穩，沒有繼續搖晃。
接下來，劉波芳如願以償地看到了頂層露台，看到了在頂層露台的那個長發女生。
她暗想那個女生應該是顧綿綿吧，不過周圍光線太昏暗，劉波芳看得不太清楚，更奇怪露台上為什麼隻有她一個人在，顧老師去哪裏了呢？
劉波芳在視線所及範圍內巡視了一圈，的確沒有看到顧以默，這時又將視線落到了顧綿綿身上，她發現顧綿綿此時的樣子有點奇怪，光裸著肩頭，後背依靠在欄杆邊，身體向後傾倒，腦袋也是向後仰著，黑色的長發垂下，好像她還張著嘴巴，似在大口喘息。
實在想象不出來，顧綿綿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表情，還有顧以默到哪裏去了，忍不住好奇心的劉波芳又踮起腳尖，伸著腦袋向上看去，還看不到，她就探出一隻腳踩上了旁邊的遊艇圍欄，那金屬圍欄在月色下看起來特別亮，有銀色的反光。
終於，劉波芳看到了整個露台，也看到了顧以默，原來他正蹲在顧綿綿身前，撩開她的一條腿也不知道是在幹什麼，而顧綿綿呢，則垂下雙臂捧著身前顧以默烏黑毛茸茸的腦袋。
他們到底是在幹什麼呢？
若幹年後，當經曆過很多的劉波芳，再次回想起這一刻她看到的朦朧畫麵，她罵自己是傻逼，但此時隻有十八歲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麼。
直到劉波芳傻傻立在那裏，看到顧以默突然站起身，伸出大掌隔著那垂肩的黑發攬住虛弱中的顧綿綿，吻住她，然後一個猛然挺身附在顧綿綿身上運動起來時，劉波芳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