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凡？”顧綿綿抹著眼，卻再也哭不出來，難道她真的認錯了人嗎？可世界上怎麼會有兩個這麼相像的人？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小飛貓伸手拽著前麵那個即將要離開男人的衣角，執著道：“不行，你不能走，必須把話說清楚。”
“小姐，我預約了醫生，現在時間已到，如果你想談，那就請等我出來再說吧。”顧以凡抬手看腕表，眉頭輕皺，垂頭看顧綿綿，又看了一眼她緊拽著他衣角的小手。
“好，我等你。”顧綿綿鬆了手。
顧以凡轉身，顧綿綿繼續跟在他身後，直到他的背影沒入醫生的辦公室。
顧綿綿無可奈何，唯有坐在辦公室門外的沙發上等待。
等待的過程大概有兩三個小時，期間那個自稱是顧以凡的男子還進出過辦公室門口兩次，但顧綿綿看他是跟醫生、護士走在一起，也就按兵不動，暗自觀察他。
這個人真的不是顧以默嗎？可他們長得好像，一舉手一投足，特別是那不經意間的眼神，簡直是一模一樣，不可能，她不可能判斷錯誤，可他看著她的眼神真的好陌生。
……
“你的耐心不錯。”磁性的聲音沒有像之前那樣冷漠，事情結束後，顧以凡走過來，雙手插在褲袋裏，居高臨下，垂眼看著沙發上的顧綿綿。
“你的額頭怎麼了？”顧綿綿皺眉，剛才看他還好好的，怎麼突然頭上多出一小片創可貼，雖然被額前的黑發遮擋住，但從她仰視的角度還是能夠看到。
“一點小傷，做了一個小手術。”顧以凡似乎不願多說。
到整形醫院來做小手術？美容手術？顧綿綿不確定地看著他，感覺一頭霧水，沒有頭緒。
“顧以凡，顧以默，你們名字很像，長得也很像，能告訴我，你們是什麼關係嗎？雙胞胎？”顧綿綿不確定地假設著問，她以前隻聽說顧以默有個弟弟，卻不確定是雙胞胎。
“嗯，我們是雙胞胎。”顧以凡輕點頭。
“真的是雙胞胎！！”顧綿綿驚，睜大雙眼一瞬不瞬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天呐，世上真有長相這麼相似的雙胞胎嗎？
顧綿綿記得以前上學時曾經遇到過雙胞胎同學，那是一對女生，但她們長得並不完全相似，至少她是能夠很輕易就分辨出誰是誰，可麵前這個人，他親口告訴她自己不是顧以默，而是顧以凡，顧以默的孿生兄弟……也許，說不定，是真的呢？
“既然解釋清楚，那我先走了。”顧以凡轉身要離開。
“哎，別走！”顧綿綿立即起身追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急道：“你不能走！”
顧以凡停下腳步，垂首看了一眼顧綿綿抓在他手腕處的小手。
“對——不起——”顧綿綿不知道剛才到底是怎麼了，當她指尖接觸那溫暖手腕的一瞬間，有股奇異的興奮感穿透全身，她難為情地快速收回手，心想一定是靜電的緣故。
“還有事嗎？”顧以凡問，磁性的嗓音比之前柔和，可能帶著點興味，但從他漠然的表情無法分辨，他似乎有點好奇，但周到的禮貌掩蓋了所有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