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顧以凡將她所有的動作都看在眼裏，隨著她低頭看胸（和諧）部，他也深深地看了一眼那對被禮服包裹的豐（和諧）盈，微微上揚了一下漂亮的眉毛，樣子很性感。
這時，侍者出現在包廂門口，帶著他們的主菜——銀鱈魚蘆筍土豆泥。
“我希望你喜歡吃魚。”顧以凡溫和地說。
顧綿綿動叉子吃了一口，不得不說在小島上純天然的環境裏吃過的那些海魚是她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魚，那些魚不光是新鮮美味，更重要的是有顧大人的愛。
不過，這些銀鱈魚也算得上美味，顧綿綿又吃了一口，然後喝了一大口水。
在喝水的時候，她發現顧以凡一直黑眸深鎖著她，眼神裏有她看不懂的東西，嗷，所以喝著喝著，顧綿綿真希望這酒杯裏的不是氣泡水，而是真正的酒，讓她醉吧，這樣就不會在他的眼神下融化，她快要抵抗不了誘惑，把什麼都說出來。
“綿綿，放輕鬆，我們隻是閑聊而已，我不會逼你什麼。”
顧以凡溫柔的聲音，還有溫柔的眼神，讓她漸漸放鬆下來。
顧綿綿是個小吃貨，在高檔餐廳，她怎麼可能完全不被美食所誘惑，在吃完美味的銀鱈魚之後，她又挑起一根看起來很嫩的蘆筍，將蘆筍的一端送入口中吮吸起來，品品味道。
突然，本是動作很優雅進食的顧以凡停下所有動作，幾不可查地睜大了眼睛，但顧綿綿還是注意到了，誰讓她總是情不自禁從睫毛底下偷偷瞄他。
“綿綿，你在做什麼？”磁性的嗓音有些暗啞而低沉，帶著某種情緒。
顧綿綿咬下蘆筍，“吃我的蘆筍呀！”
顧以凡挪動一下姿勢，放下叉子，抬手扶額，自嘲似的笑了笑，隨後他放下手，眼神灼熱地看著她，非常灼熱的眼神，低語問道：“我們以前做過愛嗎？”
嗷，天呐！
“咣當”一聲，顧綿綿手裏的叉子掉在了盤子裏，蘆筍也落到了盤子上。
偶買噶！這真是一個讓人心跳加速，血液飆升的問題，顧綿綿真不知道如何回答，更是不知道她剛才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竟然讓他問出了這樣勁爆的問題來。
剛才她在吃竹筍，顧綿綿低頭看著竹筍的形狀，一根食指那麼長，一頭粗來，一頭尖，像什麼？嗷，天呐，她知道顧以凡為什麼會那麼問了，竹筍形狀像是縮小版的……小默默，不，像小凡凡。
俏臉再次不可遏製的緋紅起來，他們最後一次做（和諧）愛是在半年前，在浴缸裏，她很勇敢的用口含住了小默默，然後幫顧大人解放了一次，當時令人震撼的畫麵，估計顧綿綿一輩子也不會忘記，難道說，顧以凡也記得當時的情景嗎？
“對，對不起。這個問題，我，我不能回答。”顧綿綿倒吸一口氣，口幹舌燥，結結巴巴地應道，覺得自己無法做到說假話去欺騙他，但也不能去回應他，隻能沉默了。
但有時候沉默也是一種回答，顧以凡黝黑的眼眸中亮光一閃，他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比較不像被震撼，好看的唇角勾起，低語道：“我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