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有多久到達？”顧綿綿試著調勻呼吸，盡量不去想接下來的約會，特別是關於“奸|殺”的問題，當然她知道那意味著什麼，身體裏洪流隱隱騷動。
“不到十五分鍾，主要是看風向是否肯幫忙。”
不到十五分鍾就可以抵達巴爾的摩……這還不賴，要知道即使巴爾的摩距離華盛頓並不遠，可周日的傍晚最容易堵車，難怪他們要用飛的，這樣一來他們約會的時間就自動變長了。
今晚的約會到底是什麼？顧綿綿總是忍不住地想，她心底的小色人沒由來得一陣激動，好像已經知道了什麼一樣，不住地提醒她：是XXOO啦，還有非常浪漫的約會！
嗷，看她都在想些什麼，思想也太不純潔了，顧綿綿抬手揉了揉小臉。
“綿綿，你沒事吧？”
“沒事。”顧綿綿羞紅臉道，她想汙了。
顧以凡沒有再追問什麼，而是抬手打開一個開關，“這裏是路易十三，目前高度一萬六千英尺，通話完畢。”
他在與塔台聯係，那聽起來好專業，顧綿綿猜他們正從華盛頓上空進入巴爾的摩的上空。
“你看，就在那邊。”顧以凡指著遠方一個黃豆般大小的點說道：“那就是巴爾的摩。”
巴爾的摩是美國大西洋沿岸重要的海港城市，這裏味美汁鮮的切薩皮克灣海蟹和牡蠣都非常有名。
“你經常用這種方式讓女生印象深刻嗎？搭乘私人飛機一同遨遊天際？”顧綿綿突然忍不住酸溜溜的問。
雖然中午時顧以凡已經告訴過她，那個穿紅衣的混血美女隻是一個不重要的人，但不知為什麼，她就是很好奇，因為那女孩看起來跟他好像很熟絡的樣子。
“綿綿，別胡思亂想，在我的的記憶裏，你是我唯一帶上來過的女孩，唯一一個，聽清楚了嗎？”顧以凡的表情看起來既嚴肅又認真。
顧綿綿低頭絞了絞手指，覺得是她太多心，不該隨便懷疑老師。
“綿綿，”顧以凡輕聲問：“我有令你印象深刻嗎？”磁性的嗓音有些不太自信哦。
“簡直是敬畏萬分，我最親愛的老師。”顧綿綿說完即發現自己說漏嘴了，怎麼又提老師。
但顧以凡好像沒有注意到，而是衝她微笑，磁性的嗓音低喃道：“敬畏？”
顧綿綿見他對老師一詞不敏感，心中釋然地點點頭，讚歎道：“你真的……好像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難得倒你。”
“謝謝你，綿綿。”顧以凡非常禮貌的回應。
顧綿綿猜想他應該是高興的，不過也不能完全肯定。
這時，塔台發出聲音，“呼叫路易十三，飛行計劃已完畢，可以前往，請準備待命，通話結束。”
“這裏是路易十三，明白，待命中，通話結束。”顧以凡對講時的樣子酷帥極了。
“你看起來樂在其中。”顧綿綿喃喃低語。
“什麼？”顧以凡的俊臉看起來有點困惑。
“飛行呀。”
“飛行需要掌握度和專注力……我怎麼可能不愛它？不過我最愛的是滑（和諧）翔（和諧）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