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顧以凡轉過身去，因為輪到他點餐。
顧綿綿收回視線，環顧周圍，發現與餐廳相連的巨大空間裏陳列著許多的衣服，男女式樣都有，低頭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因為出來約會自然是求好看，所以她穿得比較單薄。
說實話，初冬夜晚的巴爾的摩有點冷，她很想買件外套禦寒。
見顧綿綿走過去，熱情的導購女孩迎上來，笑問：“需要點什麼？”導購看起來很年輕，像是隻有十來歲，這樣的年紀應該是在讀高中才對。
“我想看看厚實點的衣服。”顧綿綿垂下視線，抬手捏了捏一件大衣外套的衣袖。
“推薦你買這一件，是情侶款，正好跟你男朋友一人一件。”
顧綿綿笑，反問：“為什麼這麼說，我們很像情侶嗎？”好像除了剛才那個偷偷的飛吻，他們也沒有什麼過度親密的動作呀，莫非是被這導購女孩看去了她的小動作。
“眼神騙不了人，你很喜歡他，他也很喜歡你，你們一進來我就看到了，很般配。”
被人稱讚說她和顧以凡很般配，顧綿綿自然是心裏偷著樂。
既然她需要衣服禦寒，那給顧以凡也買件吧，這樣他們就可以穿情侶裝，小飛貓的腦海裏自然浮現等一會兒他們穿上相同款式衣服，一起吃東西的甜蜜畫麵，好期待哦。
不過，這些衣服看起來很平價，不知道顧以凡會不會願意穿呢？他在美國的生活真很奢華，比從前在中國時排場更大，顧綿綿抱著衣服猶豫起來。
“在看什麼？”顧以凡來到她身邊。
“我……”顧綿綿想說要給他買衣服，但又覺得東西便宜拿不出手，不過以她目前的經濟實力也隻能買得起這些衣服，她的錢包很空呀。
“你女朋友在看衣服，她想跟你一起穿這件情侶外套。”黑人女孩很會推銷。
“喜歡嗎？”顧以凡低頭看顧綿綿，嘴角的笑容很溫和。
顧綿綿用力點頭，決定了，她要給老師買這件衣服，再便宜那也是她的一份心意。
“好，我去付錢。”顧以凡轉身朝收銀台走去。
啊，怎麼就變成由他去買單呢，顧綿綿眨了眨眼，想跑過去堅持說讓她來付錢。
“請拿好，這是你們的衣服。”
“哦，謝謝。”顧綿綿接過衣服，覺得還是別太矯情，以後她總有機會給老師買東西的。
“不是早餓了嗎？幹什麼不吃？”顧以凡付完款走回顧綿綿身邊，見她坐在牆壁邊的雙人沙發上，麵對著食物卻不動，真是讓他意外，“是不合胃口嗎？”
“不是，我在等你一起吃。”
“沒關係，你先吃吧，我還要去給紮克打電話。”顧以凡轉身離開。
見他走到前台使用公用電話，顧綿綿低頭看著麵前的食物，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她真的很餓，但還是想跟老師一起吃，所以決定等他，小飛貓也有不受美食誘惑的時候。
“嗨，中國女孩，你男朋友看起來很有錢呀，我發現他有張黑卡。”一個帶著流氓痞氣的聲音在顧綿綿耳畔響起，她側頭一看，發現是之前見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