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打樣，我記得昨天比這開得晚。”顧綿綿走上前，拍了拍法國小夥子的肩膀。
“沒辦法，老板說要打樣。”他轉過身，邊對她說邊眼神往二樓瞟了瞟。
顧綿綿也跟著他的視線往咖啡館二樓瞟去，隻見顧以凡和顧以默兩人正襟危坐麵對麵。
他們談話把聲音放小點不就行了嗎？幹什麼要把店門也給關了？小飛貓百思不得其解，正在她心裏犯嘀咕的時候，身邊有店員陸續離去。
顧綿綿拉著最後離開的法國小夥子問，“連你也要走嗎？”
“當然，老板說大家都可以回去，順便把門也關上。”
顧綿綿感覺一頭霧水，顧以默到底要跟顧以凡說什麼，搞得這麼謹慎，她站在咖啡館門外，看著法國小夥子帶上了大門，見他離去，她又不死心地趴在門玻璃上向裏麵望。
“顧小姐，需要我載你回城堡嗎？”在外溜達一圈回來的司機Oscar上前問道。
“不用，我想在附近轉轉。”顧綿綿回身，盡管咖啡館門上隻掛了個Close牌子，但門是虛掩的，若她要進去偷聽也行，但小飛貓不想這麼幹，每個人都有隱私，她要尊重。
等待的時間度日如年，顧綿綿在外麵閑逛了一遍又一遍，吃掉了好幾塊蛋糕，第N次回到了咖啡館門口，趴在門玻璃門上向裏麵望，發現他們倆依舊在談話。
但不知是否她眼花，顧綿綿覺得她每次溜達回來看裏麵的兩個人，顧以凡的麵色都比上一次看起來更加嚴肅和壓抑，而顧以默呢，因為角度的問題，她隻能看到他的半個側顏，感覺他腰板沒有之前挺直。
突然，顧綿綿不知道顧以默到底說了什麼，刺激得顧以凡驟然站起身，一個健步衝到他跟前，手拽著他的衣領，一個拳頭就揮了過去，將顧以默的身體從沙發上揍了下來。
顧綿綿睜大眼，手指抓住玻璃上的橫框，想要推開大門，卻發現門不知何時被鎖上了。
“喂，別打了，快別打了。”顧綿綿在門外急得直跳腳。
“顧小姐，需要幫忙嗎？”Oscar走到她身後。
“他們在裏麵打起來，你能幫我把門撞開嗎？必須製止他們。”顧綿綿急。
Oscar略顯遲疑，他隔著玻璃看了看咖啡館裏麵的情況，搖頭道：“我覺得應該讓警察來處理比較好。”說著他拿出手機撥出號碼。
天呐，這些刻板的歐洲紳士到底要磨蹭到什麼時候才能解決問題，把門踢開，再把兩個人分開不就行了嗎，顧綿綿不準備找他求救，她要自己上。
擼了擼衣袖，顧綿綿退後兩步，然後助跑，抬腳猛踢，大概踹了兩三下，大門終於開了。
咖啡館二樓兩個人正在互毆對方，聽到大門被人撞開，這打架的勢頭一點也不減。
“踏踏！踏踏！”顧綿綿手扶著樓梯邊，小跑著上二樓，看到打架雙方中是顧以凡站了上峰，懸著的心就落下了許多。
但該勸得還是要勸的，“你們別打啦。”她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