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他眼角有些淤青,但瑕不掩瑜,他依舊是很帥氣,有種落魄的美。
“其實你不必緊張,我對你沒意思,隻是嚇唬你玩而已,回去吧,找顧以凡,他隻是生氣了,希望你能把他哄好,不過,能不能把他弄順氣這就看你的本事。”
顧綿綿睜大眼盯著車裏的顧以默,不知道他的說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直到他把車開走,留下一串尾氣給她,小飛貓才走下馬路,站在車剛才停著的地方看著那輛遠去的吉普車,在心裏臭罵這兄弟倆人,一個比一個腹黑,都不是省油的燈。
想到顧以凡臨走前臭著的臉,顧綿綿就心中一陣難受,轉身往咖啡館的方向走。
站在咖啡館門前,她四周張望也沒有找到司機Oscar,給他打電話才知道這家夥竟然因為報警而到了警察局,顧綿綿隻好自行打車回城堡去。
出租車停在城堡前的噴泉旁,顧綿綿支付費用下了車,快步拾級而上,她剛抬手準備敲門,城堡的大門就自動開啟。
詹姆斯管家立在門口,風度翩翩地衝她微笑道:“顧小姐,歡迎回來。”
“謝謝,請問顧先生有回來嗎?”顧綿綿邊往裏麵走邊問。
“顧先生已經回來,他正在臥室裏收拾行李。”
“收拾行李?”顧綿綿停下腳步,驚訝地轉身看著管家。
詹姆斯回應道:“顧先生今晚會乘坐私人飛機回美國華盛頓。”
這是什麼意思?剛吵完架就要離開,他們不是已經預定好明天的飛機票要一起走的嗎?
顧綿綿進入電梯,衝站在大廳裏正看著她的管家點頭道,“我沒事了,你去忙吧。”
電梯門剛一關閉,顧綿綿的身子就頹然抵靠在背後的玻璃壁上。
她低頭去看手裏正握著的欄杆,想到昨晚她跟顧以凡在這裏纏綿悱惻的柔情,再看著窗外陽光照耀下的大片自然美景,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鬱悶,正在這時,“叮咚”,電梯上行到了頂層。
看著電梯門向兩邊自動滑開,顧綿綿手握著欄杆卻遲遲無法走出去,直到目前為止,她幾乎從未跟顧以凡吵過架,就連剛才他說他們倆完了,也隻是他一個人在發脾氣。
可爭吵卻不同,那是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傷害對方,那樣很傷兩個人的感情。
所以,當顧綿綿鼓起勇氣走出電梯時,她對自己說,無論等會兒顧以凡有多麼生氣,她都要保持冷靜,盡量不與他爭吵,先讓事情平息下來再說。
可不想吵架的人又何止一個顧綿綿,當她進入臥房,就看到顧以凡正一個人低頭收拾著行李,他的黑色西裝已經褪去,僅穿著白襯衣和黑西褲,簡單的搭配卻勾勒出他完美挺拔的身形。
顧綿綿見他一語不發,也隻好默默站在一旁看著他。
顧以凡在她麵前走來走去,完全忽視她的存在,真是將“視而不見”這四個字詮釋得淋漓盡致,最後見顧以凡將行李箱合上,並拉上拉鏈時,顧綿綿徹底慌了。
“你打算就這樣走嗎?”顧綿綿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