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正在開發式廚房裏清洗著碗盤的南希轉過身衝她打了個招呼。
“早安。”顧綿綿臉紅，不知道南希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他們在臥室裏的對話，她都聽見了嗎？但瞬間想明白，她應該是在他們在浴.室洗澡時到來的。
有瓷杯碰撞的聲音傳來，顧綿綿順聲側頭望去，見到顧大人正端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他的手指剛剛離開咖啡杯，杯子不遠處還放著一疊攤開著的報紙。
“綿綿，早啊。”顧以凡學著南希的口吻對她打招呼，像是他們早上才剛見麵一樣。
“早。”顧綿綿微微一笑，配合他。
“過來。”顧大人朝她招手。
小飛貓乖順地朝他走去，不得不說，今天早身穿黑西服、白襯衫，打著銀灰色領帶的顧大人特別的帥氣，嚴謹工整中透著一絲禁欲的氣息。
嗷，禁欲！
對，這壞蛋今天早上撩（和諧）撥了她卻又拒絕了她，的確是夠禁欲的。
顧綿綿邊想邊坐在了顧以凡身邊，看清楚他正吃著一份雞蛋煎餅卷培根，而她的早餐則是三明治和牛奶，貌似還不錯的營養搭配。
“謝謝你為我準備的。”小飛貓歪著腦袋看他，微笑著說。
“不用謝，都是南希準備的。”
“我是指這個。”顧綿綿指了指上的衣服。
顧以凡表情了然地點點頭，若無其事地勾起唇角，“那也是南希準備的。”
嗷，怎麼什麼都是南希準備的！
這有點讓小飛貓失望，但她不想表現出來，低頭開始吃早餐。
當然，她來得比較晚，等到顧綿綿吃完，顧以凡已經悠閑地看了兩個版的報紙。
顧綿綿擦幹淨手指，瞥到報紙頭版幾乎用整整一頁報道了本次諾貝利策獎的盛況，當然也有顧以凡的照片，他樣子看起來很不錯，站在一眾本次獲獎的得主中間，簡直鶴立雞群。
回想起當時的盛況，小飛貓覺得他們倆的差距還真心不是一點點大，顧大人說得對，她要好好努力才行。
“走吧。”顧綿綿抓起書包帶。
顧以凡放下手中報紙，盯著她皺眉道：“你確定不需要把頭發吹幹？”
“不用，太浪費時間了，我們走吧。”小飛貓用空閑的手扒了扒半幹的濕發。
“那好吧，記得有空時要按（和諧）摩一下肌肉，不然明天你會渾身酸痛。”
顧綿綿警覺地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南希，還好，她依舊在洗盤子，並未有動靜，然後衝顧以凡皺了皺小眉頭，表示抗.議，他這樣說會讓南希產生歧義。
顧大人寵溺一笑，站起身，用大手揉了揉她的頭頂發心，“走吧。”
……
銀色的跑車奔馳在筆直的馬路上，悠揚的音樂回蕩在車廂內。
讓顧綿綿感到高興的是，顧以凡在開車時沒把車頂棚打開，看見她開著身邊的窗戶，還特意將車窗升起，說是頭發濕著吹風容易老了得頭痛病。
在臨下車前，他遞給她一瓶罐裝咖啡，叮囑道：“上課時想打瞌睡，你可以喝這個。”
“知道了，謝謝。”顧綿綿微笑著接過，心裏蜜糖般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