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瑟琳走了。”顧以凡謹慎地說，觀察她的反應。
顧綿綿坐起身，抬眼看他，試著整理心中的疑問，輕聲問道：“老.師，你會告訴我關於你們剛才的談話內容嗎？你了解我為什麼想要知道那些。”
小飛貓停頓下來，小心斟酌下個句子，“我討厭她，我想要知道你們到底發生過什麼，才讓她這樣總是糾纏著你。”她需要他向她坦白，而不是自己胡思亂想。
顧以凡歎口氣，伸手爬過頭發。
“我跟她到底什麼關係？他（和諧）媽（和諧）的連我自己都沒搞明白，綿綿，知道失去一段記憶是什麼感覺嗎？我現在都不確定過去發生了什麼？所以，別問我到底發生過什麼？！”顧以凡眉頭緊鎖。
顧綿綿的臉色發白，慘了，顧大人生氣了——生她的氣。
小飛貓錯愕地看著他，喃喃道：“你為什麼氣成這個樣子？”
“因為我正在為此而煩惱！”顧以凡大吼，怒瞪著她，不耐地歎口氣，搖了搖頭，眼神糾結地低聲問道：“綿綿，你會因此……而離開我嗎？”
答.案是會？還是不會？連顧綿綿自己也搞不清楚。
她呆呆望著顧以凡，在腦中回味著他的問話，突然意識到這話裏還有潛伏的更深層次意思——顧大人覺得她會離開，雖然他未透露真.相，但從他的反應看，他和凱瑟琳好像真的有點什麼事情發生了。
轟！
顧綿綿的腦袋裏突然像是有座高樓大廈坍塌下來，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晃了晃，整個人疲憊不堪，呆呆的，彷徨的，她連忙低下頭，不想讓顧以凡發現她最真.實的反應，低語道：“老.師，我的頭有點疼，先睡覺了。”說完她立即鑽入被子裏。
顧以凡也跟著躺下來，伸手探上顧綿綿的肩頭，見她一動不動不回應，便一把強行將她抱在了懷裏，小飛貓也沒有執拗，很乖順地躺著。
到了半夜時分，顧綿綿睜開眼睛，不知不覺中，一滴淚水從紅了的眼眶中滑落下來，她聽到身後顧以凡的呼吸已經深沉，知道他是睡著了，於是抬手悄悄從他臂彎裏脫身出來。
試問有哪個女生不介意交付第一次的男人不是處（和諧）男這個問題呢？
顧綿綿想應該大多數女生都希望對方也和自己一樣是第一次，而她恰恰是這些大多數中的一員。
記得很久以前，她第一次跟顧大人有了肌膚之親，她在他指下（和諧）體驗到了極致巔峰的快樂，那個時候，顧綿綿就問過顧以凡是不是處（和諧）男這個非常敏.感的話題。
猶還記得，她當時在顧大人給出答.案之前，就對自己說，如果他不是第一次，那麼，她絕壁不會要他，小飛貓在這一點上是有潔癖的，是非常傳統的女生。
可如今，她又再一次麵.臨相類似的問題，如果顧大人出軌了怎麼辦？
從顧綿綿今.晚站在門背後偷聽到他與凱瑟琳的談話內容，她有種預感他們倆之間好像真發生過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