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貓看著那張俊美的臉，顧大人不動聲色，但目光牢牢地鎖著她的雙眼，眨也不眨一下，他的俊美是如此令人屏息，更是如此讓人難以割舍。
顧綿綿情不自禁伸出手撫著顧以凡的臉頰，用指尖掠過他經過一夜新長出來的短胡碴。
顧大人閉上眼睛，輕輕吸口氣。
“我很抱歉。”小飛貓低聲說。
顧以凡睜開眼睛，一臉不解地問：“為了什麼事？”
顧綿綿垂下眼，咽了一下口水，覺得她還是有必須要講出來，“我不認為能夠原諒出軌的行為，無論是在什麼情況下，我都無法原諒，所以我很抱歉。”
顧大人睜大眼睛，眨了眨，擔憂的表情浮現在俊臉上，“綿綿，每個人都會犯錯……”
嗷，狗屁，他難道是要像成龍發現吳綺莉壞了小龍女時說的那段話來對付她嗎？
什麼叫他隻是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
可惜，她的男人不應該是這樣的。
小飛貓一股腦兒從床（和諧）上翻身坐起來，用身.體語言表示著抗拒。
“對不起，我可能真的不能原諒你，請讓我走吧。”
顧以凡也跟著坐起身，將顧綿綿拉正身.體麵對他，想要說什麼卻又艱難地閉上眼睛。
小飛貓可以看到顧大人臉上掠過無數種情緒，當他再次睜開眼，隻剩下一臉冰涼。
嗷，糟糕了，顧綿綿的心突然跟著一沉。
“你說得對，我應該讓你走，勉強對我們誰都沒有好處。”
顧綿綿的頭皮發.麻，每根寒毛都緊張得樹立起來，世界已經離她遠去，留下廣闊的無底洞，張大了嘴等著她跌進去。
嗷，不！
“我不想離開了。”顧綿綿低語，可惡——她怎麼這樣矛盾，該死的糾結。
“我也不想讓你走，但如果不能從心底原諒對方，我們會因此而經常吵架。”顧以凡低聲說，聲音啞啞的，他伸手輕柔地撫過顧綿綿的臉頰，用拇指擦去落下的淚水，“我們讓彼此都冷靜一下吧。”他的拇指沿著顧綿綿的下唇弧線輕滑。
“老.師，你是真的跟凱瑟琳在一起過，對嗎？”顧綿綿忍不住低語，雖然心中已有答（和諧）案，但她真心想要聽到從顧以凡嘴巴裏透露（和諧）出來的信息。
可回答她的是一陣沉默，顧大人輕垂下眼瞼，好久之後才低語道：“我真的不知道。”
“那昨晚，凱瑟琳附在你耳邊說的到底是什麼話？”
顧以凡驟然抬起雙眸，睜大眼睛，滿眼都是不可思議，驚訝道：“你昨晚都聽到了？”
小飛貓點了點頭。
顧大人再次輕垂下眼瞼，低語道：“我沒什麼好說的，很多事情真的不太記得了。”
不太記得？難道，連凱瑟琳對他的耳語都不能說嗎？顧以凡這種態度，讓顧綿綿抓狂，一想到昨晚夢見凱瑟琳跟他一起纏（和諧）綿的畫麵，小飛貓就無法淡定。
“那麼……我就該走了。”顧綿綿低聲說，起身時瑟縮了一下。
“不，不要走。”顧以凡的聲音聽起來很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