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子夏和立澤森在一起了,因為他的一句“子夏,我們在一起。”仲子夏很奇怪,他看上了自己那點?她從來沒覺得自己有什麼特別迷人的地方。她想,他跟她在一起隻是玩玩吧,像他那樣的男人該是什麼樣的女人都見過了,極品膩了,就想找點新鮮的平凡樂趣。在他眼中,她也許隻是個玩具。
有時候仲子夏很不平衡,為什麼他說在一起就要在一起?自己一點立場也沒有。可是跟人家抱也抱過了,吻也吻過了,現在再說這些會不會顯得自己很假?太做作了。況且自己也不是被強迫的吧。隻是有時候看著那張笑的妖孽臉她會問自己,他們之間會不會有結局?還有公司裏那些細細碎碎的飛長流短,那些看她的眼神。她是真的有點擔心了。
當初跟立澤森提到這些的時候時候,還被他嘲笑“你不是一顆蒸不爛,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響當當的鐵豌豆,怎麼也有怕的時候?”,覺得糗,他怎麼會知道當初自己在麵試時的“豪言壯語”,可一想他和藍宇楓之間的關係,就什麼都明白了。
他說對了,她這顆鐵豌豆現在真的有點害怕了,人言可畏啊。所以她那麼堅持的要在公司裏和他保持距離,怕的不隻是別人的閑言碎語,更怕哪天他一句輕輕地“子夏,我們分開吧”,從此他們陌路,而她還要獨自麵對別人嘲笑和諷刺的眼神,還有自己那顆碎了的心。
仲子夏輕輕地敲門進去,把一杯黑咖啡放在立澤森的桌子上,順便還有一盒蛋糕。
立澤森看著眼前這個嬌小幹練的女人,心情很好。“子夏,晚上我定了位子,下班等我。”
“立總,我還要加班”“叫我森”“現在上班”仲子夏微笑著看著他。
哎,這個女人,立澤森無奈。看來她就是跟正常女人不一樣,以往的女人,不是他自誇,就像小姨說的那樣,那個不是巴著他這顆鑽石,想方設法的想和自己扯上點關係。她倒好,總想撇清和自己的關係。他們是在一起了,可是在公司裏,她依然隻是他的秘書,他隻是她的老板,分得清都很。甚至還跟他約法三章在公司裏不可以走得太近,他們依然隻是上下屬關係。很多時候,看著明明那麼近的兩個人卻要保持那麼遠的距離,立澤森心裏很不舒服,看著她生疏客氣又公事化的笑容,他開始痛恨起她這種太公私分明的個性來。
偶爾徇私一下又有什麼不好?至少證明自己還有這個徇私枉法的能力和權利。所以立澤森把仲子夏放到了自己身邊,甚至為了換她,還答應了藍宇楓的條件。這樣有什麼不好?可是她好像不體諒不了自己的心情。
立澤森坐在車裏,看著那個加完班的女人走過來,放下手裏的文件,替她開車門。他拗不過她,讓她小小的加了個班,自己在車裏看了份文件。她上車,他提醒她係好安全帶,開車離開。
他們在馬克西姆裏優雅的吃著法國大餐,他向她舉起盛著血紅色液體的高腳杯,她慢慢飲下那些飄著魅惑人的香氣高級紅酒,臉慢慢變得紅紅的,連脖子也是,像熟透的蘋果,好想咬一口。他看的一陣心動。
買單的時候,仲子夏看著侍者遞過來的賬單微微皺眉。到了車上,她對著立澤森小聲的開口“森,我們下次可不可以不來這裏?”
立澤森幫她係上安全帶“怎麼?食物不和你胃口?你不喜歡西餐?”
仲子夏搖頭,“不是的,我很喜歡啊,食物很好吃,隻是,太貴啦”。開玩笑,馬克西姆,純正的法國餐廳,北京最高級的西餐廳。東西好的自是沒話說,服務,環境也好到讓人賞心悅目,這麼美好的享受誰不喜歡啊,可是那麼貴的一頓晚餐,不是誰都享受得起的。
嗬嗬,立澤森看著仲子夏認真的表情,她真是傻得可愛。伸手揉揉她蓬鬆的頭發,“子夏,你擔心我會養不起你嗎?放心,即使天天頓頓來這裏吃飯,我也養得起你三輩子。”咧著嘴開車,白牙一閃一閃的。
汗!這個男人,有錢也不用這麼奢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