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澤森前兩天飛去了法國,大概要待一個星期,仲子夏留守在北京。老板不在,自己依然很忙。這兩天加班到很晚,公司裏的人都走完了,她還在埋頭苦幹,要把時間擠出來明天試佩佩的伴娘服,還有半個月婚禮就舉行,也需要時間。最近越來越覺得時間緊了,她想或許該跟琦姐說說,無法再做SH的工作了。
剛要下班的時候接到立澤森的電話。
“子夏,你在哪?”
“哦,還在公司,馬上下班”
“好,在門口等著,我來接你。”
仲子夏看著被掛了的手機,他不是在法國嗎?怎麼才五天就回來了?
立澤森踩著油門從仲子夏家樓下穿過,直往SK駛去。
這個女人,快把他搞瘋了。他在法國待了五天,故意不打電話給她,想讓她主動說思念,可是她比自己還沉得住氣。在一起的這幾個月,他習慣了她在身邊,無論是作為他的秘書還是他的女人。他給她足夠的尊重和時間,讓她適應他,放心的依靠他。可她總是對自己若即若離,好像把自己放在她心中無所謂的位置。他很不舒服,不平衡,因為她在他心中已經占據了最重要的位置,開會的時候會想到她,吃飯的時候會想到她,睡覺的時候會想到她。思念無孔不入,所以加緊時間結束了法國那邊的事情飛了回來,這麼晚了以為她會在家。開車到樓下卻看見窗戶裏一片漆黑,有些慌了。打電話給她知道她在加班,心才算安定下來。
立澤森到的時候,仲子夏已經拎著包包在哪裏等了,雙手抱著胸,垂著頭,不知道想什麼。
他把車停在她前麵不遠處,看見她直直的看向這邊,以為她會興奮地跑過來。可是她卻站在那裏動也不動。按了兩下喇叭她才有反應,走過來的時候還不確定的樣子,難道才五天沒見她就對自己這麼陌生了?
仲子夏等了十幾分鍾,沒等到立澤森,卻等到一輛難得一見的好車。完美的線條讓人忍不住想去觸摸,黑色的車身留給人想窺探裏麵的欲望,車標即使在黑暗中依然耀眼,夠奢侈。好像在某個路口見過一輛這樣的車吧。
聽到喇叭聲,仲子夏不太確定的走過去,難道是等我的?直到坐在車上後,仲子夏還是很不確定。“森,你買新車了?以前不是開這輛。”
“沒有,這輛車在家閑太久,今天開出來溜溜。”仲子夏無語,強,這麼好的車居然當狗溜。
“怎麼加班到這麼晚?老板不在你都不會偷下懶?”看著她眼睛下的黑眼圈,有點心疼。
“哦,要把時間騰出來。佩佩月底結婚,請我當伴娘,明天試禮服。森,我明天下午請半天假可以嗎?”
“公佩佩?”常聽她在耳邊提起,是她的好朋友。公家的掌上明珠,她要結婚了。
“恩,對啊,佩佩和易百萬,你的銷售部副理,你都不知道他們兩個人走到一起有多難”仲子夏看了眼立澤森“看來兩個不同世界的人若是想有什麼結果必定會經過一番波折,幸運的話是廝守在一起,若是不然,就是悲劇。”說的意味深長。
立澤森沒有說話,隻是微笑著捏了捏她的手,以為她在感慨公佩佩的事。原來是和他結婚,難怪前段時間常聽自己的老爸提起,說公家的女兒為了結婚把家裏鬧翻了天,想也是,以公家的家世,怎麼看得上一個小小的SK副理。不過他倒看好這個易百萬,人不錯,能吃苦,肯實幹,很有潛力,幹出一番成就是遲早的事。公佩佩嫁給他不是什麼吃虧的事。
其實仲子夏不知道,立家跟公家還算有些交情,兩家的父輩是老朋友了。當初公佩佩進SK就是立國仁促成的。公佩佩剛從法國回來,又不願意進自家公司,所以公父請立國仁幫忙。立國仁就把事情扔給了立澤森,那時候立澤森還在香港的亞洲總部,不可能讓她去香港。沒辦法就把事情甩給了北京這邊的負責人。隻是公佩佩進SK兩年多,一直都不知道有立澤森這麼一號人的存在,她從小在國外生活,在國內待得時間不多,隻知道自己是在父親的朋友立伯伯的幫忙下進的SK,根本不知道那個傳說中的傑森就是立澤森,是SK的總裁——立伯伯的兒子。而立澤森也是常年在法國和香港,知道公佩佩這麼號人,但從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