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涼風使我不禁打了一個噴嚏,看看時間,已是十二點過。“三哥”,我睡不著,起來陪我說會話,我推著正在熟睡的三哥。“幹什麼呀,小莫”大半夜不睡覺,明天還有許多事要做啊,你就不要取鬧了。看他正要睡去,我一腳丫子伸去,看你不醒。果然,和我從小睡一起的三哥還是老樣,一下子就坐立起來說:你這臭小子,你信不信老子k你一頓。我嘻笑著:若三哥真k了我,我爺爺在上看見我被欺負,會下來和你交談的。你小子不要提爺爺來嚇我,要不是你是我弟,我早扁你了,三哥的臉熏得通紅。既然三哥睡意全無,就陪我說會話?三哥被我氣的臉從紅變紫,但還是消去說道,你叫我給你聊什麼。既然三哥這麼問,我興奮說道:那就聊一下你探寶的經曆。三哥被我這麼一說,用手指著我的頭說道:怪不得你小子不讓我睡覺,我實話跟你說吧,探寶這事你就不必問,我的經曆也不會告訴你,你還是好好幹你的事,若你爺爺在天之靈也不會讓你去做的,所以你最好不要有這想法,好了不說了,快睡覺,你再胡鬧我就生氣了。誒,三哥,我還沒說什麼呢你就劈頭一蓋的數落我,正要叫他,他又呼呼大睡起來,看來他太累了。
其實三哥不是我的親哥,他是一孤兒,但從小就和我一起玩到大,對我特別好。大家成年後,我呢就去找了份穩定的工作,而他經常與一些不一樣的人商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不用說,肯定是探寶之事,因為我三哥一直對寶很感興趣,撈一筆肯定會發財,所以這是他認為重要的工作。我也累了,就閉上眼極力讓自己睡去…,等待明天的到來。
不知睡了多久,一陣刺耳的聲音把我驚醒,我揉了揉雙眼罵道:還讓不讓人睡覺,大清早就把老子吵醒,我到窗前向外望去,有兩輛卡車拉著兩車木頭停在那裏,而有一機器正加工著木頭,看來夠忙活的。我向後看去,三哥早起來了。誒,這大忙人就是勤奮,這麼早就出去了,那他去哪裏了呢?腦海中對他的事還是一頭霧水。我洗漱完出去。“小莫”,這麼找就起來了。我一看,原來是寧叔,說道,不是我不想睡,是這機器太鬧,睡不著。哦,寧叔,我問你一下,你有沒有看到我三哥?你三哥呀,我看見他往河邊去了,匆匆忙忙的,這孩子就是急。說著寧叔去搬木材了。我頭腦就想,三哥去河邊幹什麼,難道那裏有寶,不可能,要是有早被別人盜取了,看著這一幫人忙的不亦樂乎,我覺得我也要幹事去了。
我沿著小路向河邊走去,到河邊的路還真長,害得我一小時才到達,怪不得三哥提前去。我走近河邊,看見三哥正和一幫人劃著船離去,我急忙大聲呼喊:三哥,三哥,等等我。可能離得太遠,三哥聽不見,隻能看著他離去。誒,三哥做事就是隱秘,連我都不告訴,看來我隻能靠自己去學習了。
時間過得很快,晚霞已映目在我身前,看來今天又要餓飯了。我一邊歎氣一邊拖著疲憊的身子向家走去。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見路兩旁的草很密,時不時還有蛐蛐在叫,還是讓人感到寒栗,說不定還有狼出沒,還是走快點的好,於是我加快腳步,風的聲音在我耳旁呼嘯而過。很快,我到了家,那些加工的木頭已經整齊的擺放在倉庫裏,看來那幫人也忙活累了。我走進屋,燈一打開,嚇了我一跳,隻見三哥在床上呼呼大睡呢,咦,三哥什麼時候回來的。他做事什麼都自己來,連我都從來不告訴,看著他睡得很香,我有一種想跟蹤的衝動,於是我壓住心中的興奮,慢慢的走到床邊躺下。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聲音,雖然不大,但沒睡的我聽得清清楚楚,我微微睜開眼,看見三哥已經穿好衣服出去了,我躡手躡腳起來跟了過去。天蒙蒙亮,雞的叫聲都沒響,三哥這是要去哪裏?借著微弱的光我悄悄的跟著他,看他要去做什麼。走到去河邊的分路,三哥並沒去河邊,而是轉向森林那邊走去,怪不得,三哥玩的是金蟬脫殼啊,怪不得那天沒人理我。我與他的距離隻有50來米,生怕被他發現,隻能走一步停一步,確實夠累的。三哥也時不時的四周回望,警覺性比我還高,可還是沒發現我。走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三哥終於停了下來,隻見他吹了一聲鳥叫,草叢裏就出來幾個身手不錯的人,他們圍在一起不知說了什麼,然後向一長滿雜草的石壁裏走去,我慢慢跟去,隻見一兩米高的洞口在我眼前定格。原來這就是三哥想去的地方啊,這回你可擺脫不了我了。隻見他們分好工就進了洞。我看了看我自己,什麼都沒帶,還好帶了一手電,我壓住心中的好奇走向洞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