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夠了沒有?”脖子上纏著著敵友不分的少女,這讓本就和女生接觸少的蘇權一下不能適應,尤其是那溫香的女子體香不斷的在他的鼻尖圍繞,聲音也瞬間冷了下來。“剛剛還能和白虎鬥在一起並傷了白虎,現在居然又害怕起來了?手軔白虎,你不覺得你太殘忍了那麼一點?”
少女瞧見了蘇權耳根的微紅,嘿嘿一笑,放開了蘇權。後又聽到蘇權追加的那一句話,額頭不禁滑下三條黑線,氣道:“我殘忍?難道我就應該等著它來吃了我我就不殘忍了?我這完全屬於自衛,正當的防範!一個女孩子遇到這種事你居然不來安慰我,還在這說白話……”
蘇權掃了眼雙眸含淚的眸子,頓了下來,伸出一隻手摸上白虎脖子上套著的精致銀鎖,又伸手示意少女頓下來。少女本來很不甘,但在看到白虎脖子上的鎖也是好奇的頓了下來,並且疑惑的看著蘇權。
“白虎能戴上這樣的銀鎖,就說名它是由別人飼養的,而白虎一向很通靈性,也很稀有,一般別人不傷它,它都不會主動傷人的。”蘇權摸了摸白虎的頭,輕輕說道:“我是你主人的朋友,跟我回家吧。”
蘇權說著,把玉佩和香囊別在了腰間,又掏出一些療傷的藥末,灑在了傷口上,說道:“我暫時喚你小白吧,隨我回家吧。待傷好了之後我也不留你,是繼續回到森林還是隨我一起等你主人,你自己決定。”
白虎像能聽懂蘇權的話似的,低嗚一聲之後就站了起來,拱了拱蘇權的手,然後蘇權就走在了前麵,白虎跟上。一人一虎就逆著月光的方向出了森林。
而一直被忽略了的少女,久久的望著蘇權的背影,直到蘇權和白虎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了視線之內,少女這才如夢初醒。大聲喊道:“我叫緋月,你叫什麼名字?白虎公子……”
緋月沒等來蘇權的回答,回答她的隻有林間沙沙作響的風吹過樹梢的聲音以及遠方傳來的虎嘯與馬兒驚恐的嘶鳴聲。隻不過聲音越傳越遠,縱使緋月聽力敏銳,也被風擾亂了聽覺。
“混蛋,我都告訴你了我的名字了,你一個大男子怎麼那麼小氣?不是都說中原的男子最溫柔了嗎?他怎麼就一個木魚疙瘩?”緋月誹謗一陣,原本她還想偷偷的跟著去,卻不想她的計劃全部都被這該死的風給打斷了!不對,他……想著,緋月驚喜的說道:“他穿的是鎧甲,以前沈墨哥哥說過,在中原隻有軍營裏的將軍才有資格穿鎧甲,那麼說他就是附近軍營裏的將軍了?哈哈……”
緋月掩嘴笑的十分的歡郎,收了匕首就往一邊的鎮上趕去。你等著,白虎公子,你可是我緋月第一個覺得有興趣的人,你遲早是跑不了的!
第二日,蘇權率領三軍剛要出城時,就聽到一邊傳來一個清脆的少女的聲音。
“孟鐸……你等等……孟將軍……混蛋孟鐸……”
聽著聲音有些耳熟,不過,蘇權沒有多想,因為來人叫的是孟鐸而非他蘇權,所以他也懶得想那麼多。便轉頭看向一邊的西征大將軍----孟鐸,而孟鐸也是莫名其妙的看了蘇權一眼,眼神十分的無辜!
在沒有歸攏聖上和皇後之時,他孟鐸隻是四皇子手下的私軍中的小將領,整天就是負責訓練軍隊,根本就沒有時間休息,更不用說是去勾搭少女了!
而隨了聖上以後,他就進入了聖上的特別訓練營,那可是比在四皇子手中要累得一倍一止,等出來以後就按著皇後的計劃來了這碎雪關,期間的半年多時間都是在幫助欽差大臣顧青竹在研製農作物的問題去了,每天忙得不可開交,幾乎就是腳不沾地,倒頭就睡。
“既然是點著你的名字,你就策馬回去看看到底是何人何因而在大街上大呼小叫的。”蘇權聲音冷冽,說道:“別耽擱大軍出發的進程。出發……”
“是。”孟鐸應道,調轉馬頭,就大聲駕著馬往後而去。
蘇權微微抬頭,然後繼續帶領著三軍繼續前行。一天時間,可是定了那麼長的路程,一點都耽誤不得啊!
經過這麼一個小插曲,大軍緩緩向前而去。
沒過一會兒,孟鐸駕著馬又趕了回來,同來的還有一名少女。蘇權看了少女一眼,立馬就想到了昨晚上那個手軔白虎的姑娘,眉頭就是皺了起來。
真是個纏人的小丫頭,也不知道是那個部落裏養出來的。而少女在瞧見蘇權時,不斷的揮舞著手臂,眼神晶亮的看著蘇權。